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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时来新不由脚下一顿,只听屋里继续有话语声传来。
“得了吧,孙科,不要做了律师就不会说人话,一起在镇上都多少年了,你我还不知道?不算乡亲也是街坊,人家两口子闹矛盾,都是劝和不劝离,老规矩啦,哪有你这样,上蹿下跳着让人离婚,就不怕镇上人指着你后脊梁骨骂?”说话的声音是侯贝的。
“侯贝,请你说话放尊重点,正式的律师信我已经发送给你们,法院调解也过了,按照程序,我们可以发起离婚诉讼,要是你们不打算商谈离婚的各个事项,就让你们的律师来和我谈。但我提醒你们,所有证据对你们都是不利的,法院最后的裁决,尤其是财产分割方面,你们很可能会难以接受,不过也好,至少那时候你们的态度会积极的多。”那位孙科律师说得很有底气。
“小喇叭,孙科你威胁我?收起你夸夸其谈那套,这是砀山县,不是你宁越市的小律所,在这法律也不大管用,夫妻间的事情你给我少掺和,马上一边去,别逼我弄你。”正主英建磊发话了,这人透着狠劲。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别过来,好好说话别动手……”孙科在惊呼。
泡影看到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个健壮男人,站起来逼近坐着的孙科,孙科表情慌乱,一味往后躲,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这时,只听瑞芬着急在喊:“住手,英建磊你让他住手!”那人没有理会,一伸手揪住孙科的衣领,极野蛮地把他从桌旁拖开,像老鹰捉小鸡,孙科双手抓着胸前那只的大手,无奈力气相差太远,怎么也掰不动,感觉很丢脸,又气又急,脸上涨得通红。
英建磊也不说话,带着丝恶笑,看手下折腾孙科。抓住孙科,那人往大门处拖,孙科拼命挣扎,脚在地板上借力,身体往后仰才勉强抵住,两人一时僵持在那里。那人猛一使劲,却将孙科上衣的纽扣全拉脱落,使他失去重心躺倒在地,发出一声惨叫,不知是惊的还是痛的。
“把他扔出去,别在这碍眼。”英建磊发话。
侯贝卷起袖子上来帮忙,两人各抓了一只手,把躺在地上的孙科往外拖,瑞芬急得在那喊“不要,不要”,当下有如蚂蚁向大象喊停。
正混乱间,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正是时来新,他刚好堵在门口,也不走开,侯贝两人拖着孙科出不去,侯贝不耐烦了,不客气地喊了句:“走开呀!”
时来新好像没听见,仍是杵在那儿,显然这就是有意为之了,英建磊一方几人也才意识到,纷纷打量起他来。
见去路被堵,侯贝两人扔下孙科,后者连忙爬起来,嘴里含混不清地骂着,“犯法”“故意伤害”“老子去告你们”“你们等着”之类的话,两脚却是径直走出门外,竟然一去不回头了。
英建磊也没再管孙科,饶有意味地看着时来新,恢复不紧不慢的语速,道:“你就是刚来的那个住客吧,回来了正好,跟你说个事。”他缓缓走到时来新当面,“我家这个旅社,最近有些事情暂时停业,我把钱退给你,你另外找个地方住吧。”
时来新回应得很干脆:“这地方我住着还不错,暂时还不想走。”
听了这话,英建磊皱起眉头,目露厉色道:“那,就很不好啦。”
那个打手模样的人,马上把手伸向时来新,嘴里还道:“怎么着,敬酒不吃,吃……啊!……”他动作还没做完,时来新已经把他伸来的手牢牢握住,这以他现在的身体反应速度来说轻而易举,接着加把劲紧握下去,那打手话才说半句,就疼得唤出声来。
“你的人挺热情嘛,见面就握手,咱也不能失礼不是。”时来新脸上是一点使劲的样子也没有。
他再继续加力,那打手手掌发出嘎嘎的响声,骨头和肉像面粉似的被捏成一团,打手已经痛得不行,不由自主整个人弯下腰去,也顾不得他的职业脸面,本能地呻吟起来,手仍是吊在时来新手里,像只奄奄一息的鹌鹑。
英建磊和侯贝倒吸口凉气,在最倚仗的事情上失去优势,两人的气焰马上跌到冰点。
英建磊到底见过世面,一会儿回过神来,开口道:“这位,你算过江龙,我佩服,你喜欢呆哪儿就呆哪儿,不过也提醒一句,强龙不斗地头蛇,砀山是小地方,但也有自己一方人的性子,今天大家留上一线,兴许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
时来新真不耐烦这些油子,婉转起来云里雾里的,都不知他想说什么,不过看来是软下来了,他手一松,打手终于得以解脱,捧着失去知觉的手,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低头走开。英建磊也不再说话,看了瑞芬一眼,带头走出屋子。
待这些人离开,房子里只剩下时来新和瑞芬,一下都清静下来,两人有话也不知从何说起,沉默了一阵,还是瑞芬先开口:“今天为了这事,连晚饭都没顾上做,你还饿着吧,想吃什么,我去给你煮。”
“不用太麻烦,随便下点面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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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很快。”
这番对话,有点日常过日子的感觉。几天下来,连串意想不到的遭遇,使两人熟络了很多,其实以瑞芬平常一贯的冷淡性子,这已经相当不容易。
瑞芬手脚麻利,很快端出来两碗面条,一大一小,香喷喷冒着热气,大的自然是时来新的,用的是盛汤的大瓷盆,满满当当布着面条,铺上好几个煎荷包蛋、大片午餐肉,还有不少的青菜,份量巨足,撒上些葱花,看得人食欲大振。
时来新还是一贯作风,不多话,拿起筷子开吃,呼噜呼噜吃得痛快,瑞芬拿起小份的在他旁边坐下,见他胃口这么好,也有了点食欲,心情似乎轻松一些。
她吃了几筷子,突然问:“你会不会觉得奇怪?”
时来新想了想,答道:“是奇怪。”
真是太不会跟女生聊天了,不过瑞芬确实想找人说说话。
“我跟他念书的时候就认识,一起上的初中,高中还是同班同学,他那时候高大帅气,体育运动特别厉害,不过就是喜欢打架。班上不少女生都喜欢他,但他只给我递纸条,我很胆小害羞,不敢搭理他,他就从高一追到高三。毕业后大家成绩都一般般,没几个考上大学的,但工作难找,除非离开家到外地去。他找我,跟我说离不开我,这辈子要定我了……”说到这瑞芬自嘲地苦笑起来。
“他条件也好,家里也不错,我们两家就把事情定下来。他心气高,不想像这儿其他男人那般没出息,要出去闯,闯出些名堂回来风风光光结婚,我对他说,好呀,我等你。”
“几年后,他也确实有了些基础,我就嫁到这镇上来了。那些年现在想起来,觉得真好,虽然他很少在家里,我在家等他,可心里实实在在的。但平淡日子过久后,人就会变,开始是因为我没生养,他家里有些意见,他都给劝开了,只是回来得更少。”
“有一回我受了些委屈,到宁越去找他,偶然间才发现,他原来在那边买了房子,跟一个女人同居,还生了孩子,真是晴天霹雳,把我彻底打蒙。才知道身边几乎所有人都知情,只是瞒着我一个人,直到我自己找出真相,我似乎被整个世界背叛,过去一切都是虚幻,真实又让我痛不欲生,那段时间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说到这里,瑞芬彻底没有食欲,放下筷子,眼神仍被苦痛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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