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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爸名号这么好使,一旁的舒窈竖起大拇指,“还得是阮叔!”随后舒窈跟着付清允去提车,三个人准备开几圈放松一下心情。另一边看台上。阮雾和秦知聿肩并肩挨着坐。两个人从头到尾相似的穿搭,还有脸上如出一撤的清冷,任谁看了都觉得这俩人是一对儿。“车开的不错。”听到秦知聿的话阮雾怔了怔,回答,“谢谢,你开的也不错。”“不用谦虚,女孩子很少有赛车开的车这么好的,是在曲海学的吗?”他偏头问她,距离更加近了,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对,高中那会,没事开着玩。”秦知聿从卫衣口袋里摸出烟,阮雾轻轻扫了一眼,是黄鹤楼的硬八度。南山脚下风大,秦知聿咬着烟,一手拢着,另一只手摁着打火机。带着薄荷清凉味的烟雾从他嘴里飘出,秦知聿往旁边挪了挪,见阮雾盯着他,挑眉缓缓问她:“抽吗?”阮雾点了点头,摊开白嫩的掌心。秦知聿没想到这姑娘还挺实诚,灭了烟,猛地一下靠近,鼻尖几乎快要蹭上,“阮雾,会抽烟会喝酒还会玩赛车,翘过课还玩过暗恋,你还有什么不会的?嗯?乖乖好学生?”最后五个字他压着重音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这是秦知聿第一次明晃晃的提起暗恋这件事。阮雾周遭都是薄荷清凉的味道,她突然不怵他,掀起眼皮,眼眸晶亮,“秦大才子不也阳奉阴违吗?潜水蹦极赛车样样不落。”秦知聿开学一个月就在辩论赛上大放异彩,让法学院的教授们连连赞叹,校论坛上都喊他大才子。她顿了顿,又慢悠悠的补充,“我们大才子上次在ats不也为暗恋犯过愁吗。”她意有所指上次秦知聿罚酒三杯拒绝回答的事。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来回试探对方,持续一个月的那些似有若无的暧昧和患得患失,在对视的时候,被无限放大。棋逢对手,势均力敌。秦知聿后撤,声线略哑,“今年,大概是五月份?我在京港一中篮球场上看见过你。”局势瞬间反转。阮雾听到这话心都要停了,强装镇定,“是不是认错人了。”“不会,就是你。所以你暗恋的人在我们学校?”她不答反问,“那让你纠结的那个女孩子也是你们学校的吗?”秦知聿偏头看着她,不说话,只笑着。氛围被一瞬间打破。“走了!”张南靠在车身上喊着。舒窈晃着手,“去吃夜宵啊--”秦知聿和阮雾一同起身,走下看台。看台下的舒窈看着二人步调一致,掏出手机来想拍张照。咔嚓一声,闪光灯亮的瞬间,秦知聿和阮雾一同看向镜头。照片上,雾黄色的灯打在他们身上,阮雾懵懵的看向镜头,秦知聿木着张脸微皱着眉,两个人靠的极近,白色卫衣背后是漆黑的夜色和亮着的月亮。舒窈缩着脖子,不好意思的看向他俩,“失误,失误。”阮雾微微瞪了她一眼,似警告。舒窈今天太明显了,秦知聿又不是傻子。就这么下去,早晚露马脚。回去的路上还是秦知聿开车,阮雾避嫌,几乎是他刚拉开驾驶座的门,阮雾就钻进了后座。秦知聿从前视镜里看着阮雾,似笑非笑。又钻出驾驶座,把车钥匙往付清允手上一扔,“你开,我去后座。”一番操作惊的阮雾眼睛都睁大了。张南想也不想的拉开副驾驶车门,他才不要在后排。
可怜了舒窈,秦知聿和阮雾都靠着窗,她坐在两个人中间,满脸痛苦哀怨。付清允开车速度又稳又快,阮雾看着车窗外倒退的景象,渐渐生出了些熟悉感。舒窈又惊又喜,“啊啊啊你怎么知道我想吃小巷子里的鲜肉馄饨!!!你是肚子里的蛔虫吗?!”付清允嗤笑,“出息。”巷子?是她想的那条巷子吗车停到巷子口,阮雾下车后看到巷子里的槲寄生才确定。“这里有馄饨店?”她疑惑地问。舒窈解释:“有的,晚上开业,开了十几年了吧。特好吃!皮薄馅多!走走走,带你去尝尝。”馄饨店就在巷子口处,怪不得阮雾来了这么多次都没注意到过,这家店连牌子都没有,白天还关着门。店里只有一对老夫妻忙活,微躬的身子,花白的头发,昏暗的灯光,店里寥寥几张桌子,简陋又干净。“你们几个可是好久不来了!”“赵奶奶,给我们五个一人一份鲜肉小馄饨!”张南扬声喊着。五个人挤在一张桌子上,小馄饨上的很快。白瓷碗里满满当当的小馄饨,各个都饱满,阮雾舀起一个,吹了吹气往嘴里送,极鲜。她把整个都送进嘴里,嘣出来的汤汁呲到口腔软肉上,烫的她一激灵。舒窈提醒她慢点吃。秦知聿突然起身出去,没过多久手里多了五瓶水。一人一瓶分过去,轮到阮雾时,他轻轻推到阮雾面前,“慢点吃。”阮雾低头吃着馄饨,含糊应了声。结账时,阮雾抢着付了钱。“我回京港这么久了,还没请过你们呢。”张南不甚在意,“明儿还能跑的了你吗?”阮雾反应极快,明白他们这是把自己当自己人了,笑着,“明天保证让南哥吃饱!”“别光管你南哥啊,你秦哥和你付哥不管了?”秦知聿紧接着问。舒窈不满,“还有我呢!”付清允开口,“你多能吃,把人阮雾吃垮了怎么办?”阮雾边走边说,“我什么都不多,就钱多。”顿了顿,“可能没秦知聿有钱,反正吃不垮我。”舒窈摇摇头,“nonono,阮阮,咱们五个最有钱的可不是二哥。”“那是谁?”舒窈指了指付清允,“万恶的资本主义在那呢,上千亿家产等着继承呢。”阮雾明了,怪不得付清允学金融呢。车上。张南听着歌晃着身子,“明天早上八点集合啊各位,开车到曲海也得快两个小时,辛苦阮妹为我们当导游了啊。”“明天下午还回来吗?”舒窈问。“什么?”张南没听清。“后天不是就去宁安了吗,所以我问要不要回京港啊,蠢货!”这是个好问题,张南扭头看向秦知聿和付清允,本次旅行最大的金主。“二位爷怎么看?”付清允指尖在腿上不停点着,“坐高铁,车子扔高铁站,然后从曲海飞宁安,回来的时候从魔都直接飞到曲海,下了飞机坐地铁去高铁站就行。”张南惊,“您连个打出租到高铁站的钱都没有吗?”付清允言简意赅,“钱要花到刀刃上。”“活该你有钱。”张南彻底折服。“那咱们就收拾好东西,明儿一早院门口见,我们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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