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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敢吐出来,哥哥就掰开你下面的骚逼,给你硬灌进去(微h)
霍骠看得欲火肆灼,眼底猩红点点,一抬胯,狰狞勃胀的阴茎甩动,圆硕龟头径直撞向她喉咙深处,大手抓起一团肥硕嫩乳,不分轻重地用力揉捏。
沉拂砚失声惨叫,疼得两眼一黑,差点儿晕死过去。上下都疼,偏偏嘴被堵住,发出的声音娇弱可怜,像只被主人捏在手心虐玩的幼猫。
听不清她的哭喊,从她不断滚落脸颊的眼泪,霍骠也能看出她肯定是不舒服的。
他自己倒是舒爽,然而一直顾忌着沉拂砚,插得如履薄冰。这样隔靴搔痒的刺激下,兴奋度始终达不到阈值,精液迟迟蓄不上去。
将阴茎往后拉,只让她浅浅含着一点儿前端,缓慢晃摆腰杆,紫红冠首蜻蜓点水般戳蹭她湿软的唇舌,把泄出的前精和她分泌的唾液兑混一通,涂抹在她唇瓣和口壁上,女孩儿清新干净的小嘴被搅得泥泞不堪。夲伩首髮站:yedu8
沉拂砚稍微缓过一口气,痛苦地咳喘几声,“哥哥轻点儿,砚砚好疼啊……”身子颤抖着往后缩。
“哪儿疼?”霍骠目光从她泪迹斑斑的小脸移至掌中的酥乳,立刻撒手,“奶子疼?哥哥捏太用力了?”两颗乳之前都抓满了鲜红的手印,一时也看不出是不是又捏伤了。
沉拂砚流着泪点头。嘴也疼,手腕也疼,身上就没有一处好受的。
霍骠托起她另一只奶子,沉颠颠的手感让他舒服得叹息,“也是。砚砚年纪还小,奶子还在发育呢,确实不能玩儿太狠了。”其实已经足够丰满。他的手那么大,居然握不全一只,大量抓裹不住的奶肉溢出指缝。而且真的太白了,白,还嫩得要死,牛乳一般在他粗糙黝黑的掌心滚动,加上横七竖八掺了很多凌虐的红印,视觉冲击就很要命。
况且,全是他留下的,彷佛在她纯洁无暇的娇躯打下专属于他一个人的标记。
霍骠眸色愈暗,腰臀肌肉收紧,鹅蛋大的龟头再次塞满她口腔。
沉拂砚猝不及防被噎得呼吸困难。
“宝贝儿,这样不温不火的,哥哥射不出来。”
沉拂砚自然也看到他大半截性器露在外面,就这样,她都好难过。
“想不想哥哥快点儿射,嗯?”霍骠触指替她拭泪,又抹了抹她冷汗涔涔的鬓发。
沉拂砚含泪点头,心里生出很不好的预感。
霍骠摩挲她通红的嘴角,“你忍一忍,让哥哥深喉肏一会儿,就把精液都射给你,把宝贝儿喂得饱饱的,好不好?”时间拖得越长,她吃的苦头越多,不如狠狠心,速战速决,“砚砚哭得这么可怜,哥哥也心疼。”
真的心疼,就不会这样折磨她。
光是听到“深喉”二字,沉拂砚都觉得喉头抽疼,她挣了挣手腕,同样疼得厉害,皮开肉绽般。她闭上眼无奈地点头,怕得浑身直打哆嗦。
“别怕啊,哥哥怎么舍得玩儿坏你?“霍骠扶着她后脑勺,挺胯将巨大的龟头挤进她幼窄的口腔,紫胀硬硕的粗长茎身紧接着尽根插入,龟头径直捅开她的喉管,在纤长洁白的颈脖撑起一个可怕的鼓包。
反胃不适、灼烫与胀痛翻滚而上,沉拂砚眼瞳放大,喉间溢出断续破碎的悲鸣,泪水夺眶而出。
大抵男人精虫上脑,欲望上头,就理智全无,跟头禽兽没什么区别。霍骠眉宇间凝着恣睢腥欲,漆黑深沉的鹰眸眯起,居高临下俯睨自己心坎上的小姑娘。平日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此时小脸红肿泪湿,狼狈不堪,他也不是不心疼怜惜,但更多的是无法自抑的亢奋。
又觉得她即便涕泪横流,满身颓靡,也好看得不得了,照样让他心旌摇曳,欲罢不能,“宝贝儿,老子真他娘的稀罕你……”
彷佛带着几分情深款款的告白落在沉拂砚耳内廉价又可笑,嘴里说着喜欢她,将她捆起来尽着性子虐玩儿却毫不手软。
她痛苦地蹙着眉喘息,视线放空不愿意看他。
霍骠轻触她透薄微红的眼睑,凑首去舔舐,舌头细致地感受她眼皮微妙动人的颤栗。
他当然是真心爱慕沉拂砚,爱她爱得能为她去死,疼她的时候,恨不得跪下来舔她的脚。他也确实舔了。奈何他姑娘太不识抬举,既然不肯让他跪舔,那就换她跪下来乖乖给他含屌舔鸡巴,吞吃他的精液。
老实说,这比起自己舔她,可他妈爽太多了。
这祖宗的小嘴丝毫不比下面的骚穴差,窄小湿嫩,喉腔紧窒熨烫,严丝合缝地包裹他的性器。霍骠四体百骸,每一个毛孔都迸发出淋漓爽感,连那根娇软小舌慌慌张张,毫无章法的舔扫,都能掠起微电流般的酥麻快意。
霍骠一手扣着她的肩背,另一只手五根长指插入她发间,颇为用力,手背静脉曲张外凸,泛着幽幽青芒。他胯骨挺耸的速度越来越快,窄臀已晃出了残影。阴茎在沉拂砚鲜妍娇嫩的唇间飞快进出,膨胀黑紫的柱体糊满了唾液,淅淅沥沥往下滴落,把他的卵蛋和浓密的阴毛沾得湿腻淋漓。
他爽得腰眼颤栗,浑身青筋暴起,高仰起颈项,不停地粗喘呻吟。
“呜唔……”被他按在胯下的沉拂砚几乎成了个供他泄欲的鸡巴套子。她连跪都跪不住了,如果不是霍骠的手固定她的身体,早就瘫软在沙发上。她的脸埋进霍骠腿间,粗硬的阴毛扎在脸上、颈脖,带来绵密的刺痛。
男人的生殖器如同一大块烙铁反复将她的口腔和喉腔捅开、撑裂,黏膜被擦破,大片细嫩脆弱的壁肉被磨伤戳烂,嘴里翻腾着浓烈的铁锈味儿。龟头多次深入食管,引起胃部抽搐,反上来的酸水与血水混合,剧痛、窒息与恶心感让沉拂砚痛苦不堪,小脸扭成一团。
他真的要弄死她呀。沉拂砚心中生出恐惧。
霍骠也注意到她过于难看的脸色,不断沁着泪的杏眼水雾蒙蒙,瞳孔都涣散了。
他担心地摸了摸她的脸,“好了,砚砚别哭,马上就射给你。”扼牢她下颌,抬臀深顶了数十下,将鸡巴往后撤出一截,便碾着她舌根,松开精关,低吼着喷射在她嘴里。
原本温驯听话的沉拂砚突然像条案板上被刮鳞开膛的鱼一样扭动扑腾起来。
霍骠情知她不愿意吞食自己的精液,一条腿屈膝跪到沙发边,小山般彪壮的身体俯弓下,紧紧抱着她,“砚砚乖,把哥哥射给你的东西都吃下去。”沙哑磁性的男低音缱绻含情,又带着深入骨髓的强势和不容置喙,“敢吐出来,哥哥就掰开你下面的骚逼,给你硬灌进去,听明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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