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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拂砚“嗯”的一声,白嫩藕臂主动揽住他颈脖,将脸偎在他肩窝。
霍骠侧额,敛压着薄长的眼睑,定定地注视她,眸色很暗,像深不见底的渊潭,如同他对沉拂砚的执着和疯狂,永远不会有尽头。
同时,也是不择手段的。
沉拂砚被他喜怒难辨的眼神看得发怵,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霍骠倏尔咧嘴一笑,“冤大头,提款机,舔狗……其实,都成,只要你高兴。”
沉拂砚一怔,惊疑不定,“你、你什么意思?”
“还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心肝儿。”霍骠拍拍她漂亮的小脸,“老子是真稀罕你,不要命那种。你让老子干什么,老子都他妈听你的,保准比你养的一条狗还要听话。前提是你得让老子觉得值回票价。”
沉拂砚难堪地咬唇,一时竟不知道,是他更贱,还是出卖身体的自己更贱。
霍骠没有她那么多纠结。譬如你很喜爱一只小鸟,能将它驯服,站在自己指头唱歌,日夜耳鬓厮磨,自然最妙。倘若野性难驯,那么退而求其次,关在笼子里,能时时观赏把玩,总比可望不可及强得多。
他满足又不足地捏住沉拂砚左边的乳,彷佛扼住了她的心脏。
沉拂砚身子微抖。
霍骠掐起仍红肿的奶头,小肉粒随着主人紧张的心情,也颤巍巍地抖动着。他喉结一滚,低头含住。
“呃,别、别咬……轻点儿啊……”一双娇嫩的乳粒今晚被他吸得太狠,略一碰,就跟剥了皮儿似的痛痒难耐。
霍骠高挺的鼻头抵着绵软乳肉,意犹未尽地吃着她的嫩乳,“比如今晚吧,”他含混低笑,“老子就快活的,觉得就算为你死了,都值。”
霍骠没有立刻出发去医院。什么事儿,都没有哄好小情人要紧。
他先抱沉拂砚去清洗身体,花了半个多小时帮她吹干一头浓密的长发,然后把人安置到自己卧室的床上。
家里很多空置的房间,大户人家连正经领了证,结了婚的夫妻都有各自独立的卧房。霍骠却打一开始,就强制沉拂砚与他共住一室,并贴心地在主卧室为她开辟出专属的衣帽间。甚至连俩人的书房也是打通的,霍骠随时随地都能知道她在干什么。
这种在佣人眼里代表着霍先生无比宠爱看重的举措,让沉拂砚倍感压抑。她的一举一动,全都在霍骠的眼皮子底下。每天放学回来,只要霍骠在家,她就连丁点儿私隐和私人的时间空间都没有。
霍骠给沉拂砚热了一杯鲜牛奶,加热了厨房下午烤的司康饼,配上咸焦糖奶油端上来,看着她吃下,又钻进被窝,搂着她,将这小祖宗哄得睡沉了,才慢悠悠爬起来更换出门的衣服。
之前提过,宅子夜间不留佣人,霍骠亲自动手照顾沉拂砚早已是驾轻就熟。如果他干爹干哥亲哥或是好友发小瞧见,恐怕得惊掉下巴。霍骠从小到大,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份儿,连猫啊狗啊的,都不耐烦养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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