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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沉先回到酒店,等贺臻跟进来时,异常乖巧地收拾床铺,甚至还贴心地问贺臻需不需要泡澡,以便他提前准备香薰。贺臻皮笑肉不笑,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喻沉,把喻沉盯怕了,才移开目光,淡淡坐在沙发上。喻沉自知犯错,屁股一紧,边偷摸察言观色,边进浴室将玫瑰花瓣洒进去,扒着浴缸微微愣神。他只是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贺臻不至于真生气吧?贺臻骗他将戒指吃进去,他还没生气呢。浴室外,静悄悄的。喻沉抿着饱满的唇,心里虚得厉害。他看过许多耽美小说里,小情侣都玩过这种梗。小舅子姐夫文学,在某棠超级火。贺臻估计不懂这些,觉得失了面子。等热水放好,浴室内温度骤然升高。浴缸里腾起的热气将喻沉双眸熏得泛红。细白的胳膊探进去试了试水温,他扭头走向外面,扒着浴室门做贼似的问:“老大,你洗不洗澡?”“你先洗。”贺臻正在看电脑,神色瞧着并无不同。“哦。”喻沉闷闷应一声,虽然平时他跟贺臻闹起来没轻没重,但偶尔还是会审视时度。贺臻既然在忙工作,他还是乖一点比较好。拿着干净睡衣,他踏着拖鞋回到浴室,三下五除二将衣服脱掉,身体浸到浴缸里时舒服地眯起眼。这浴缸超级大,玻璃由特殊材质制成,从他的角度向外看,爱琴海的美景一览无余。而从外面朝里又窥探不得一点,私密性很高。他顶着干燥的浴帽,悠悠靠在池前,如果这时有甜品和咖啡端到他面前,就再好不过。往常他肯定敢指使贺臻的,到今天还是算了。一个人泡澡太无聊,他打开投影仪点了一个电影看。周围热气将他的皮肤熏得通红,透着淡淡的粉色,温度高容易犯困,喻沉慢慢阖着眼,指尖有节奏地敲打瓷白色的浴缸边缘,跟听小曲儿的少爷似的,姿态闲雅。可能太舒服的缘故,浴室里进个人喻沉全然不知。他就这么唱了一整首的《西厢记》,当唱到主角被抛弃时,眼睛微微一睁,映入眼帘的是一丝不挂的贺臻。喻沉大脑宕机两秒,赶紧护着胸口缩到浴缸边缘,就跟贺臻是什么豺狼虎豹似的。“你不是说,你不洗澡吗?”贺臻懒懒抬眸,闪过几分深意:“突然想洗了。”瞧着喻沉提防自己的模样,他倚着浴缸,神态不悦:“又不是没跟姐夫洗过澡,至于这么矜持?”喻沉耳倏地热起来,泛红的脖子反倒像是受害者:“老大你别这样,沉沉害怕。”贺臻从小到大早就摸透喻沉的路数,无非是画饼和装可怜,偶尔会一哭二闹三上吊。他动了下,周围的玫瑰花瓣随着他的动作缓缓飘动,喻沉见状,连忙起身要逃,却被他轻而易举搂住细腰拥入怀中。喻沉坐在贺臻腿上,触到异样,神色骤然一变,挣扎着要起来。贺臻哪肯容他逃跑,强劲有力的长臂紧紧围拢着喻沉,将浴缸的温度调高,拉着喻沉趴到窗前,手掌轻轻抚着喻沉的脸让他抬头。“让姐夫好好看看。”喻沉又羞又恼,但知道这事是自己先撩拨的,不敢吭声,只能任贺臻摆布。“抓紧了。”贺臻胸腹抵着喻沉颤抖的脊背,温热的手掌仍不肯放过喻沉,跟逗小猫似的捏着喻沉的下巴,送上深深一吻。喻沉别过头,眸子已经软得不像话:“能不能不在这里?有窗户…”这窗户虽是单向,但他仍觉得怪怪的。贺臻怎么突然多出这个癖好了?太难为情了,比海里的浪花都浪。“别走神。”贺臻松开喻沉,唇瓣吻着喻沉的耳朵:“叫姐夫。”喻沉羞赧地闭眼,脸上一副富贵不能淫的倔强。贺臻勾起一抹坏笑:“不叫?那小舅子今天恐怕要住在这里了。”“我叫——”喻沉咬着牙,眼里的雾气混着水汽早就湿成一片:“姐夫…”贺臻声音低哑:“不够。”喻沉声线微颤:“姐…夫。”整整一夜,喻沉忍着羞耻,不知喊了多少遍姐夫。贺臻抱着他,满眼餍足,突然觉得这么玩似乎也不错。…第二天,喻沉没起来床,在酒店床上订了一天的外卖。贺臻自然也没出去,陪着喻沉躺了一天。等喻沉恢复精神,两人才按照计划前往岛上的教堂,其间偶遇许多旅行结婚的情侣。这里作为旅游胜地,国人自然不少。喻沉凭借嘴甜的优点混了不少结婚蛋糕,几乎每种口味都尝到,一天没怎么吃别的。贺臻帮喻沉擦着唇边的奶油,问道:“你怎么这么喜欢甜品?”他发现喻沉爱吃的东西虽然多,唯独对蛋糕情有独钟。喻沉答:“小时候别人过生日,都会有生日蛋糕。但我家穷,所以从来没吃过。其实也不是连买蛋糕的钱都没有,就是妈妈很不容易,买蛋糕的钱能买好几斤肉了。后来我爸天天带着我东躲西藏,能吃上饭就不错了,哪里还记得过生日。有一次我看见肯爷爷里面过生日的小朋友,超级羡慕。他的蛋糕特别漂亮,上面还有一颗大芒果。”贺臻神色暗了暗,那时的喻沉才三四岁,到现在连蛋糕的模样都记得特别清楚,可见当时小喻沉得多羡慕。这些年喻沉虽然没说,但他派了许多人去寻找喻佑山的踪迹。上个月国外传来消息,喻佑山命还在,一直在打黑工,听说断了一条胳膊,在旧金山流浪。当时喻沉沉浸在即将领证的喜悦,他不愿影响喻沉的心情。其实找喻佑山他不是想做什么,那人再混蛋,到底是喻沉的亲爸,他不会下手。他只是想确保那个人永远不会来打扰喻沉。他跟喻沉结婚,到时必定许多媒体争相报道。喻佑山又知道当初喻沉被遗弃在贺家,想找喻沉的下落轻而易举。万一喻佑山想讨要一些好处来伤喻沉的心,他
决不允许。“沉沉,这么多年,你想不想他?”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喻沉心领神会,笑了笑摇头:“不想。”贺臻试探:“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找找他的下落。”“找他做什么?”喻沉看得很开,“如果被我爸知道,他估计会伤心。当初他既然不要我了,我就不再是他的儿子,我只有李焕一个爸爸。”书中剧情,后续对喻佑山并没有过多描述。只是在写喻沉惨死时,一笔带过。大概是喻佑山虽过得不如意,倒也勉强活着。“嗯,那我们不找他。”吃下定心丸,贺臻决定按照原计划实施。“走,我们去许愿。”“zharko(臻)?”两人正要走,突然撞上三位国外男孩,几人挂着兴奋地笑,朝贺臻跑来:“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你?”这几人是贺臻在麻省理工的同学,也是答应毕业后进公司帮他的优等生。他们经常聚在一起完成小组作业,关系不错。贺臻分别跟几人拥抱,顺便介绍喻沉:“沉沉,我的伴侣。”金发男孩很热情,见到喻沉就跟中了彩票一样,极为夸张:“og!这就是你在国内的男朋友?”贺臻“嗯”了一声,跟喻沉说:“我的同学,他们现在上大四,毕业后会在贺峰海外分公司任职。”喻沉英文不错,落落大方地和几人打招呼,不过他的关注点却有所不同,幽默地问:“他告诉你们,我是他的男朋友?”几人点头:“对。”喻沉又问:“什么时候说的?”那位金发男孩挠挠头:“一入学就说了,不过别的同学都以为他结婚了。”喻沉双手背后,微微挑眉看向贺臻:“那时候我可不是你男朋友,你跟人家这么说?”贺臻勾着笑反驳:“你很早就说给我当童养夫,难道我说错了?”喻沉抿唇一笑,扬起脑袋对几人热情邀约:“快到晚饭时间,你们吃了吗?我请你们吃饭吧!”几人欣然应允,一个叫杰克的男孩用肩膀撞了撞贺臻,故意用喻沉听不懂的法文说:“怪不得让你那么着迷,果然可爱。”贺臻唇角弯了弯,回:“嗯,从小就是。”喻沉雷达开始转,问金发男孩:“他们嘟嘟嘟的,再说什么?”金发男孩坦然回:“说你可爱。”喻沉做了一个非常标准的霸总扶额:“真是的,夸我还藏着掖着。”杰克继续用法文说:“婚姻生活如何?”贺臻想起前晚的闹剧,会心一笑:“还不错,非常精彩。”…到了餐厅,贺臻去挑红酒,喻沉负责起招待同学的重任。几人对喻沉其实非常好奇,正巧贺臻不在,追着他问东问西。“沉沉,zharko平时温不温柔?他在学校可冷了,我们在背后管他叫冰山。”喻沉:“还行,你们知道的,我是他最爱的人,他对我怎么可能不温柔?”杰克一噎,总觉得这句话怪怪的。“你跟zharko究竟是谁先追的谁?”贺臻在他们面前,一向高冷自持,自律得就跟机器人似的,处事也完全没有任何多余感情。他们无法想象,喻沉与贺臻是如何走到一起的。听到这个问题,喻沉端起范儿正坐:“你们真想知道?”几人齐齐点头,脸上八卦十足。喻沉暗笑,果然外国佬也好打听。“那我给你们讲讲,我们小时候的故事。”贺臻挑完红酒,临时起意,又点了几首小提琴曲。待他往回走时,大老远就看见喻沉手舞足蹈地表演着什么,另外几人聚精会神,表情可谓精彩纷呈,大喜大悲。“他害怕黑,夜晚做噩梦了就抱着我哭。”喻沉绘声绘色,脸上带着淡淡的忧伤,“他说胖宝宝,你能不能永远别离开我?离开你,我就像失去海水的鱼,疼到窒息。没有你,我就像断了翅膀的鹰,再也不愿翱翔。”“你们知道吗?听完这些话,我的心都碎了。我怎么可能离开他?从此,我就心甘情愿当他的小跟班,守着他护着他。”喻沉叹口气,讲得几人惊讶万分。金发男孩扯了扯唇:“zharko不像是能说出这种话的人啊。果然,对待爱的人就是不同。”喻沉小鸡啄米般点头:“其实追我的人很多,都能排到法国,但我坚定不移地选择了他,因为他实在离不开我。”贺臻站在不远处,抿着唇默默握拳。他承认喻沉说中了他的心思。但这些肉麻话他什么时候说过?看来喻沉还是精力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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