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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不让我们穿,一定要放到儿童节,这是我们两很不开心的原因。无论怎么坚持,母亲都不答应。
就这两件漂亮的衬衫到了儿童节,我穿上了,姐姐的没穿成。
我是班里领队,可以穿的和其他同学不一样。走方队,学校要求一律穿白衬衣,可我和姐姐都不是白色的。姐姐必须穿白色,没办法,母亲给她买了白色的,她不愿意穿,非要穿那件淡绿的,结果还是被老师劝回来换了白衬衫。
我在老师的特许下,穿了那件和别人都不一样的粉色衬衫,带着红领巾,走在队伍最前面,手里举着班级的牌子,得意洋洋。这下可气坏了姐姐,回到家,她莫名其妙的就开始撕扯我的脸,我从来打不过她,只能开始哭。弟弟在一边给我帮忙,用小手捶打姐姐的腿。
很奇怪,弟弟和我关系特别好,我们一起玩耍从来不闹架,可姐姐不一样,只要弟弟和她一起,十次有九次会听到弟弟的哭声。时间久了,弟弟会主动找我,母亲也在忙不过来的时候把弟弟交给我带。
可就在77年的夏天放假,我带着弟弟出去玩,弟弟掉进水里了。
那天,母亲在家洗衣服,让我带着弟弟出去玩。我带着弟弟先是在家门口附近的沙堆上玩了一阵,之后跟着一群小朋友到了半山坡下面的水池边玩。
中午的太阳还是很大,也很热。几个小孩都在水边用细木棍划拉着水,还一边嘻嘻哈哈的笑着。
这个水池长十米左右,宽五六米的样子,深度是成年人一米八男人的腰部。水池子是接着水房出来的水。水房有放水时间,只要在放水的时候,水龙头是不管的,一直流,过了这个时间,水房里的阀门就关掉了,如果再跳水就只能在这个水池子里打水了。
我们此时就在这个水池边上玩水。小孩子几乎都喜欢玩水,弟弟也不例外,学着其他孩子的样子,一会用小木棍敲水面,一会用小木棍赶着水面上飘的树叶子。
树叶子飘远了,弟弟用木棍去捞,结果自己成功的掉进了水池里,我看着弟弟在水里扑腾,吓得大哭,一边喊妈妈,一边喊弟弟的名字。
一个前来挑水的叔叔正好看到,立刻扔下水桶,跳进了水池,水池的深度就在他的腰部。他抱起弟弟就往水池子边上最近的人家跑去,我哭着跟了过去。
水池子边上最近的人家是赵爷爷家,赵奶奶接过弟弟,翻过来拍背,等弟弟吐出水,哇的哭出来,赵奶奶才开始给弟弟脱衣服,脱光的弟弟被赵奶奶家的被子包裹起来,放在火墙后面。
这件事瞬间传到母亲耳朵里,母亲赶过来之前,赵爷爷家的房前屋后已经挤满了人。
母亲进到屋里看到弟弟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我看到弟弟开口喊妈妈,赶紧从人群堆里挤了出来,我跑了,藏起来了,不敢回家,我觉得弟弟是我带出去没看好掉水里的,父亲和母亲一定会狠狠的打我,所以我不敢回家。
不敢回家
傍晚的矿山刮着小风,我躲在靠山边最后的那排房子墙头,坐在几块红砖上,开始哭鼻子,我觉得自己的家回不去了。弟弟是家里的宝贝,父亲和小叔都特别喜欢他,我这看孩子看的,看到水里去了,不挨打怎么可能。
从有记忆开始到现在,我没有挨过父亲母亲的打,除了小姑和姐姐会打我。我见过父亲打姐姐,有时候是母亲做衣服的竹尺子抽手板心,有时候是打屁股,每次姐姐的哭得惊天动地,我在一旁也吓得躲在母亲身后不敢看,生怕父亲的尺子抽在我的手上。
我看看自己的手心,想想那个竹尺子,那种疼突然涌上来,我开始大哭,越哭越伤心。似乎父亲的尺子正抽打在我手心上。
“二妹,二妹,回家了,你在哪里?”姐姐高声喊着,声音离我越来越近。
我赶紧擦了眼泪,起身往山下跑,我想跑到山坡下藏在高高的草丛里,就不会被姐姐发现了。
姐姐的叫声又开始离我远去,我跑到山坡底下,藏在一个凹进去的山坳里,这样被周围厚而密的草丛盖住,不走近几乎看不到我在里面。
躺在草丛里,软软的,还避风,我不知道啥时候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被唧唧咋咋的人群声闹醒,我已经在父亲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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