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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房内,温暖如春,香味弥漫。陈圆圆莲步轻移,风姿绰约,优雅动人。“见过东家。”她盈盈一拜,低头不见脚尖,横看成岭侧成峰。陈圆圆的五官精致的过分,不像后世那些女主播,美颜一开连亲妈来了都难以认出!她的美,只怕柳下惠来了都得直起来。身为气血方刚的男人,周鉴亦有些动容。好在他足够淡定。因为他就是聚贤楼的幕后老板!有大把的时间和陈圆圆友好交流。知道自己将来的下场,周鉴早已着手布局,只是一直不显山不露水,尽量装成以往那副德行。他收了陈圆圆,并非因其美色,而是出于后宫之争。国丈田弘遇,担心女儿田贵妃人老色衰失宠于皇帝,便到江南物色美女送入宫中,想要以此来巩固自己的地位。他一眼看中了秦淮河边的陈圆圆,将其赎走带到京城,并收为义女,由田贵妃引荐入宫。此时大明风雨飘摇,崇祯帝日日处理朝政,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哪有心思享用美色?他连看都没看一眼陈圆圆,就将之打发了。但田弘遇不死心,仍在寻找机会。得知这老梆子想用陈圆圆勾引姐夫,周鉴如何让他得逞影响自己姐姐在宫中地位?当即出手,亲赴田府。他与田弘遇设下赌局,当天就将陈圆圆给赢了回来。别人不敢得罪的人,我来得罪!皇帝不睡的女人,我来睡!陈圆圆为周鉴褪去衣衫,跪坐在旁边,柔软嫩白的小手在他身上揉捏。周鉴瞥了她一眼:“怎么,今日情绪不好?”“没有”陈圆圆低声道,一口吴语软哝哝的十分好听。周鉴扬了一下眉毛:“你好好干,我说话算数,半年后会将你送回南都的。”“奴家不想回南都,奴家是苏州人,想回桃花坞。”“巧了,本公子祖籍也是苏州人,以后咱俩一起回去瞧瞧。”周鉴俯视着他,微微一笑。陈圆圆俏脸一红,有些羞怯的欣喜。须臾,她神色变得幽怨:“奴家虽出身微贱,从艺十年,却从未梳拢过,望公子莫要嫌弃。”青楼中处女只梳辫,接客后梳髻,称为“梳拢”。陈圆圆说自己从未梳拢,那便是还未接过客。这个周鉴自是晓得。若是梳拢过了,田弘遇岂敢将她送入宫里?姐夫崇祯皇帝是什么人?以他的秉性,岂能用旧的?“公子今夜在此夜宿吗?”陈圆圆在外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在屋内,忽然变成了内媚风骚的小娘子。久居青楼十年,她耳濡目染懂得许多。周鉴摇了摇头:“今夜就算了,我几个朋友还在外面,若在此夜宿,只怕会伤了他们的心。”这不过是说辞。其实,周鉴要赶在夜禁之前出城,去一趟大兴周家老宅。“那您就在阁中待半刻钟再出去吧。”陈圆圆柔声道。她是为周鉴考虑,二人刚见面,这么短时间就出去了,让人笑话。“什么?半刻钟?”周鉴摇了摇头:“不行!绝对不行!”陈圆圆满脸失落原来你连一刻钟都不愿和我在一起,心里一点也容不下我么。同时她对周鉴升起了敬佩之情。国舅爷为人竟如此正直,不为美所惑!联想到田国丈那张令人作呕的嘴脸,陈圆圆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大好人,俊俏的脸上满是感动。却听周鉴说道:“半刻钟怎么行呢,传出去我怎么做人?”他板着脸,肃然道:“至少半个时辰!”陈圆圆:“”二人纠缠了一阵,忽听外面吵吵嚷嚷的。“圆圆姑娘不接客?你糊弄鬼呢?”“本公子的朋友明明看到有人上了三楼!”“快,将那小子喊下来!”下面一个贵公子上头了,想要强行上楼。他沿着楼梯蹬蹬蹬跑到二层半,迎面撞上了出门的周鉴。“是你?”“是你?”贵公子和周鉴四目相对。“你堂堂国舅,竟来此地?”“你呢?堂堂成国公的嫡子,不也来这里?”锦袍公子是成国公朱纯臣的儿子,名为朱长贵。成国公执掌京营十几万人马,是崇祯皇帝最信任的几大勋贵之一。当然,京营名义上有十几万人马,真正操练的估摸着一成都不到。朱长贵解释道:“我不知此处是青楼,是一个朋友请我吃酒,硬拉我来的!”“那你朋友呢?”周鉴瞥了一眼他身后,只有两个护卫杵在那儿。“兆瑞兄!兆瑞兄!”朱长贵喊了几声,却发现身后的好兄弟不见了。襄城伯李国桢,字兆瑞,父亲死得早,十二岁便继承爵位,这些年一直跟着成国公混,在京营当差。那厮见了“京师小霸王”周鉴,早跑了。,!上次李国桢与周鉴在此争风吃醋,堂堂伯爵被周鉴揍成了猪头。从此他看见周鉴,二话不说直接跑路,熟练的让人心疼。谁人不知国舅爷的德行?此前的周鉴,在人眼中就是个烂赌鬼,天天往来赌场和青楼,恨不得住在里面。去年有一次,输红眼了把人赌场给砸了,将人老板一只胳膊给卸了,还扬言要杀人全家。事情闹得很大,连皇帝都惊动了。好在帝后感情深厚,崇祯皇帝并未责罚过甚,只是下旨申饬,斥其“粗鄙”,又令周鉴闭门思过,三个月不许出门。有皇帝皇后护着,这么一来,谁还敢轻易得罪国舅爷?“是你上了圆圆姑娘的屋子?”朱长贵面色不善,更多的是嫉妒。成国公一脉自二百年前靖难之役,便一直延续至今,是大明妥妥的豪门大族。他们打心眼里看不起周鉴这种新贵族暴发户。“是我上了陈圆圆的屋子,所以呢?”周鉴平静的问。“所以请你下去,我来上!”朱长贵脸色微沉。周鉴撸了撸袖子:“如若不然呢?”“不然?待会儿动起手来,你会自讨苦吃!我可是练过武的!”说着,朱长贵扒开衣衫,露出胸肌,还有胸毛。“狗东西,连我也敢惹?周鉴上去就是一脚,将他踹下楼梯。噔噔噔一阵滚翻声,朱长贵脸刹着地,停止滚动。很快他被两个护卫扶起,捂着腰喝道:“我乃成国公的嫡子!你敢”“我打的就是成国公的嫡子!”周鉴一下子冲上去,沙包大的拳头塞进朱长贵的眼窝。“哎呦!”朱长贵惨叫一声,脚步虚浮,摔倒在地。周鉴趁势骑在他身上,一顿组合拳下去,揍得朱长贵哇哇直叫。旁人惊愕,果然是京师小霸王!国公家的嫡长子说揍就揍!陈圆圆退场后,大多数人也跟着退场,留下来的人并不多。成国公府的两个护卫杵在那,却是一动不敢动。因为聚贤楼的管事已经带着一帮打手赶来了,将他们夹住。他们就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国舅爷暴揍小公爷。一顿拳打脚踢后,鼻青眼肿的朱长贵忙摆手道:“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他趁势爬起来躲在一颗柱子后叫道:“周鉴,大家都是文明人,拥有极高层次的道德品质和文化修养,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对吧?”“算你小子识相!”周鉴冷哼一声。这次之后,以后应该再也没人敢来集贤楼闹事了!见周围有人,朱长贵不愿落了面子,叫道:“有本事不准动手,咱们好好比上一比!”虽说他心里瞧不上周鉴这种暴发户,但他嘴上可不敢说。三个月来,他被周鉴揍了三次,根本打不过!上次在赌场,因为玩不起,朱长贵输了不服气,仗着自己身份掀桌子。没承想,那赌场的幕后东家正是周鉴。当年周鉴砸了赌场,砍了人家老板,穿越后的周鉴为更好掩饰自己,直接将那赌场给买下了。朱长贵想学人家掀桌,不料踢到了铁板,被周鉴一顿暴揍。别人不敢惹国公之子,周鉴可不怕!你国公再牛逼,我可是皇帝小舅子!一个是朝中重臣,一个是皇帝宠妻。但凡成国公朱纯臣懂点事,也不会让儿子得罪国舅的。周鉴道:“怎么,上次玩不起,这次又来耍横?你也不行啊!”朱长贵揉了揉腰,恨恨道:“周鉴,上次是你运气好,有本事和我再赌一把!”“这小子赌瘾不小啊!”周鉴笑了。以前的周鉴和朱长贵,都是京师各大赌场的常客。人称赌场里的“卧龙凤雏”。俩人的赌技一个比一个菜,又菜又爱玩。这些年不知输了多少财产。还好成国公府有二百多年的财富积攒,经得住朱长贵败家。而嘉定伯周奎虽然爵位低,但他吝啬啊,很难从他手中扣银子,从而保全了家产。周鉴的赌资,多是想讨好周家的人送的。如内阁首辅周延儒的幕僚董廷献,就经常给他送银子。周鉴别的不行,人缘挺广,各种朋友。想跟他交朋友,只需要送银子即可。这也是周鉴穿越后,能迅速进行财富积累的主要原因。只要他把赌给戒了,就能攒下大量财富!“说吧,赌什么!”朱长贵深知周鉴的脾气,跟他设赌千万别废话!周鉴张开五指:“赌注五千两银子。”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张会票。此时的会票多是徽商和晋商发行,他们做边口贸易和盐业,需使用大量银子交易,也在业内有着不小信誉。朱长贵也掏出一张会票,拍在桌上:“三省通票!随时兑取!怎么赌?”出来嫖,怎么能不带钱呢?“赌这个!”周鉴忽然从腰间掏出一把做工精美的手铳。,!朱长贵心中一紧。他身后俩护卫,更是紧张得心脏快要跳出来。生怕国舅爷这混账脑子发浑,一不小心将自家大公子给毙了!周鉴笑了笑,转动着手上的火铳:“就赌我的火铳里有没有子药!”这种赌局,众人还是第一次遇到,颇觉新奇,就是看着危险。“我猜你的铳里没有子药!”朱长贵当即下注,十分肯定。他在五军都督府挂职,自是玩过火铳,手铳也是摸过。知道手铳需要上子药装填,程序很麻烦。而且周鉴从腰间掏出这玩意儿,拿出来是头朝下的,绝对没有装填子药,否则就漏了!“啪!”周鉴朝天花板打了一枪,吓众人一跳。“你输了,银子归我!”他毫不客气的抄起桌上的会票,塞入袖中。秒赚五千两银子,果然跟傻子对赌,来钱最快!朱长贵傻眼了片刻,立时叫道:“我不服!”“不服咱们继续赌!我让你瞧瞧谁才是京师赌神!”周鉴嘿嘿一笑,似乎在看一个钱袋子。“赌神”这个词,深深吸引了朱长贵。他出入赌场多年,不就是为了这个称号吗?而周鉴,则是他在赌场上的对手,一生之敌,必须赌!“这次怎么赌,如何下注?”周鉴扬了扬手中会票:“怕你输不起,赌注依旧五千两银子。”居然敢瞧不起本公子!朱长贵恨恨瞪着周鉴。但一想到自己身上真没银子了,他喘了口粗气道:“我的赌注是通州一座宅子,价值五千两银子!”即便是勋贵,出门在外也不可能带上万两银子。就算家里有,也不可能拿出来,那样太惹人注意了。时下朝廷危机,国库空虚,谁敢揣着几万两银子显摆?若是传到皇帝耳中不动产就不一样了,勋贵多在京师附近购买宅子田地,谁家没有大量田产?通州的宅子,是朱长贵上个月刚买的,自己还没住过一天。他从怀中掏出一张房契拍在案上:“废话少说,怎么赌?”朱长贵看来,赌局输赢,概率无非一半,上次你赢是运气好一点,这次不信你运气还会好?周鉴转动着手上火铳,微微一笑:“和上把一样,你猜我的铳里有没有子药?”又猜?这小子脑子有毛病不成?火铳这个玩意,只能一次一次的上子药,这还用猜?打完了肯定没有啊!不对!朱长贵担心周鉴耍诈,立马道:“说好了不准临时上子药,就赌你扣一下扳机,能不能打出弹丸如何?”“这样啊”周鉴面露为难,像是被拆穿了。朱长贵眼睛一亮,心道这小子果然想耍诈!幸好老子机灵看出了他的阴谋!“你不敢赌了?你畏惧了?你退缩了?”他步步紧逼,深知男人最好面子,赌注可以输,面子不能丢!“好吧赌注不变,你猜我的铳里有没有子药?”周鉴脸上带着一丝焦急,又有一丝不耐烦。这一切朱长贵看在眼里,更加坚信自己的猜测。他大叫道:“没有!绝对没有!”话音刚落,啪的一响,周鉴开铳了。“你又输了,宅子归我。”“怎么会?”朱长贵愣在那儿,不敢相信。“老兄,时代变了,这是科技的力量!”周鉴咧嘴一笑,转动了一下火铳。这是他研制的轮转打火枪。此种款式的轮转打火枪,欧洲早就有了,只是因结构复杂,造价昂贵,而极少有人用,知晓的人更少。周鉴对此做了改进,以燧石击发,可装填五发纸壳子药,类似左轮手枪,可连续击发。缺点是:火药残渣清理困难,五发打完就歇菜,短时间内难以装填。十七世纪的火铳,装填那叫一个麻烦,得分七八个步骤。周鉴改装了纸壳子药,省去许多过程,但装填依旧很慢,不可能达到后世快速上膛的速度。“什么人放铳!”院子里传来一阵呼喝,是五城兵马司的人赶来了。为首的正是肥头大耳的冯指挥。见是周鉴,冯指挥心中一寒。玛德,怎么又是这煞星!他舔着笑容道:“国舅爷”“滚!”周鉴喝道。这么多官兵在,不知道的还以为查房呢!岂不影响自己聚贤楼的生意?“好勒!”冯指挥二话不说,调头就走。五城兵马司的人刚来就走了,许多兵都莫名其妙的。:()大明:黄袍加身,你们可害苦了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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