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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昊文,你……”魏若来气的语结。
“嘘!打电话呢!别吵……”陈昊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请问程太太在吗?我们这里是‘真好’酒馆。程长风先生在我们这里欠下了酒钱,不知谁可以过来结一下?”陈昊文的语气活像个债主。
魏若来翻了陈昊文一眼,每次在听到陈昊文酒馆的名字时,魏若来浑身哪都不舒服,心里暗暗说着,“真好,我看哪都不好!”
陈昊文这个酒馆的名字取沈近真的“真”字和陈昊文的“昊”字的谐音字“好”字。陈昊文对这个名字特别满意,还专门对着魏若来刻意解释了一番。要不是黄从匀拦着,魏若来一定把他的招牌拆了。
魏若来还和黄从匀发了不小的牢骚,后来又瞪了陈昊文无数眼,仍难解心头之气。陈昊文洋洋得意,他很喜欢看魏若来气急败坏又拿他没办法无奈的样子。
沈近真一直不知道这名字还有这个缘故,只以为是陈昊文随口起的。
“等着吧!一会儿你太太就来了。”陈昊文打电话的时候,沈近真恰好就在沈公馆。
魏若来又回到了座位上,倒了杯酒喝起来,陈昊文刚要给自己倒一杯,魏若来把酒夺了过来,“要喝,喝你自己的。”
陈昊文坏笑了一下,让服务生又重新开了瓶酒,“这一百元一瓶的酒,确实得独饮。”
魏若来没有搭理陈昊文,而是一口喝尽了杯里的酒,又快速给自己倒了一杯。
沈近真很快来到酒馆,来接魏若来。魏若来看到沈近真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犹如冰霜见到了暖阳,终于融化开了。
“多少钱?”沈近真扫了一眼桌上的酒,又扫了一眼陈昊文问道。
“一……一百块……”陈昊文说得很没有底气。
“你这儿有什么样的酒值一百块!是现在喝的这瓶吗?”沈近真拿着桌上酒问道。
“是……是吧……”陈昊文看了一眼酒瓶,心虚的说。
“这是最普通的威士忌,怎么可能值一百块!你敢漫天要价?!”沈近真气愤的说。
魏若来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沈近真很快看向他,生气的说:“他要你就给吗?这些酒的价格你不知道吗?就任凭他讹你?!还是他抓住了你什么把柄了?”
魏若来没料到沈近真会对他发作,立刻从座位站了起来,“他能抓住我什么把柄!你怎么了?”
沈近真把二十元拍在了桌子上,“如果他只喝了这一瓶,就是这个价格!”
陈昊文连忙笑脸相迎,“别生气,是我的服务生搞错了,算错了账,确实是二十元。”
“那就清了!”沈近真看到陈昊文忙不迭的点头,就对着魏若来冷峻的说道,“回家!”
魏若来不明所以的看着沈近真,“你今天……没事吧!”
“无事,只是看你心甘情愿被他讹,好奇而已。”沈近真假笑着说。
“我……”
“他……”
魏若来和陈昊文在面对沈近真的时候,再厉害的伶牙俐齿也都变得笨嘴拙舌了,竟都解释不出一个字。
魏若来讪讪的跟在沈近真身后离开了酒馆。陈昊文更是没了刚才的气势,他隐约觉得沈近真今天不同于以往,似乎带着一股很大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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