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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拜见十一殿下!”
一男一女两道声音同时响起,男的声音浑厚,还隐隐含了激动、急迫。
萧临渊放下书,抬头看去,是一个穿着深蓝色内监服的中年男人,男人面庞圆润,身材也偏胖,一进来就给他行了个跪拜大礼,再抬头是满脸的激动,像是看见了救星。
萧临渊:……果然没猜错,还真是他。
“金大人请起。”
“殿下!臣有愧于殿下啊!”
穿着内监服的人正是金万来,此刻他望着萧临渊,满脸的惭愧。
瑾若在将人带进来后,就默默的退出去了,守在门外,防止有人突然闯进。
萧临渊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说,直白问,“此话从何讲起。”
金万来微微语塞,话在喉咙里滚了又滚,终于还是叹了口气,说道:“臣贪墨之事被陛下知晓,所贪钱财均已上缴国库,后,陛下看中微臣才能,欲让臣远去并州,改善民生。”
“这确是为国为民尽为官之本分,可臣、臣……”
萧临渊似乎看懂了金万来脸上的难色,出声问,“你担心你母亲?”
金万来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和激动,像是被萧临渊猜中心事,言下也不由得感慨,“是,臣母家中只臣一个儿子,臣若远去并州,非二五年不能做出功绩归京,再者……”
再者……谁知道暗中有多少人想成为另一个金万来的?
动什么歪脑筋,想害自己的人恐怕也不是没有。
金万来若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倒也不怕,但他还有一个老母啊,他放心不下他娘,再次狠狠叹了一口气,“家母让臣安心远去,言其会照顾好自己。可臣身为人子,如何能放心?”
“此前陛下几次催臣去并州,臣不好解释其中原由,只好装病,借故不能离京。可此计终究不能长久,臣也是没有办法了才来求助殿下,欲请殿下指个明路,臣眼下
到底该当如何?”
要说装病倒也不是全是装的,为了骗过景德帝,他还真的让自己小病了一场,生怕露馅儿。
只是为什么不能解释原因呢?
因为若金万来直言告诉景德帝,自己不想去并州,是因为放心不下自己母亲。景德帝当会体谅他孝心,大不了将他母亲找个地方安顿好,更甚者,接进宫里来好生养着也是个办法。
但这都不是金万来想要的结果,他之所以不敢叫景德帝知晓真实原因,却在今日来找萧临渊……
萧临渊端起桌上的茶壶,为其倒了杯茶后,递至金万来跟前儿。
在后者受宠若惊的眼神注视下,萧临渊语气平缓,淡声开口说道:“不必为难,金万来。”
“在后世人口中得人间财神之称,靠的是你自己的本事。只要日后坐在那高位上的人不是昏君,你依然可以成为财神。”
“你跪拜的主君可以不必是我。”
对上他的视线,金万来眼中的惭愧像是裂开了一道缝隙,从中露出一点真切的怀疑、心虚、懊悔。
他是真的担心自己走了母亲没人管吗?他是真的没办法好好安置自己的母亲吗?
不是的。
他是来试探萧临渊的态度的。
他怕自己听景德帝之命,那这一走,之后定然是好几年不能回京,万一日后萧临渊若上位,他会不会觉得他是二臣,胆小怕事、墙头草?
但这担心本就是多余的。
萧临渊不会这样想,更不会认为有那段历史在,金万来就注定要效忠于他。
萧临渊说:“金万来,人若有志,当逐之,莫迟疑。”
他拉起金万来的手,将手中的那杯茶递至他的手心。
他没有在开玩笑,也不是在说反话,更没有生气或是嘲讽。
金万来进门时夸张的表情慢慢收起,低头看着手中的那杯茶水,杯身的温热好像一路从手心暖至胸膛。
他眼中微涩,两人之间,沉默了好一会儿,金万来抬头再次看向萧临渊,认真发问道,“那殿下之志呢?臣若有心追随,殿下可愿为臣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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