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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高中组乐队的时候我也是鼓手哦。」连炎笑了下,转了话题:「下次有机会再聊吧,我估计得先走一步了。」说完脸上尽是无奈之色。
说到这,许惊岁才想起来对方刚才神色匆匆,出于基本的礼貌,他稍关心地问了下:「发生什么事了吗?」
「也不算什么大事,有私生摸到了酒店,想要堵我,得换个酒店住啦,是不是很头疼?」
连炎说完耸了耸肩膀,语气却很轻松,看起来对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了。
许惊岁也听说过些极端私生的事,什么堵酒店堵车更有甚者溜进明星家中,光是想想都令人毛骨悚然。
「或许,你可以穿我的外套出去。」他说出口又觉得有些不太合适,便补充了下:「我的意思是,伪装一下,会好些吗?」
「真的吗?谢谢你!」连炎看起来很是惊喜,「我正愁找不到方法呢。」
许惊岁今天穿的件薄牛仔外套,与连炎的深色系确实很不同,换好衣服后,连炎冲他笑了笑,「下次还你,谢谢了。」说完就转身进了电梯。
从电梯出来,连炎很敏锐地察觉到潜伏在暗处的骚动人群,他快步冲出门,不过两三分钟就上了车,冷声说:「有人在跟车。」
助理很是头疼地看了眼跟在后面的车,跟司机交代:「尽量甩开他们。」说完转头看向连炎,见这一身穿搭,好奇道:「这是哪个品牌方送的新品吗?我怎么没见你穿过。」
连炎轻挑眉梢,解释道:「不是品牌方。」他回想了下,语气轻快地补充:「是一个有趣的人。」
—
门被推开,林此宵刚洗漱好出来,他看向刚进门的许惊岁,目光又移到对方手中的袋子,像是他上次去的那家药店,许惊岁又生病了吗?
可薄唇绷了绷,什么也没说。
两人现在似乎处于一种诡异的稳态,就像各自站在跷跷板的两端,谁都不能朝对方靠近一步,否则就会破坏平衡。
许惊岁见他没说话,倒也没说什么,自顾自地走到桌子旁,将袋子放下,从中拿出创口贴,这东西一买就是一盒,他撕了一个,转身走向林此宵。
其实伤痕并不明显,看起来像是抓痕,目前已经结痂了。
「痛吗?」许惊岁蹲在床前,抬眼看着坐在床头的林此宵。
林此宵怔了下,明白过来,摇摇头,像个只会一问一答的AI,老实道:「不痛。」
许惊岁突然伸手摸了下,指腹有些凉,覆在伤口上轻轻擦过,他』啧『了一声,有些遗憾地说:「应该去打狂犬疫苗的,谁知道闻穆有没有病。」
林此宵一怔,猛地抬头看向许惊岁,他从来没有说过,许惊岁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闻穆去告的状?
「他找你了?」林此宵拧着眉头,那张脸上隐约可见不悦,凌厉的眼睛顿时充满攻击性。
「没有。」许惊岁说,但能猜到。
林此宵不是会主动寻衅滋事的人,他对无关紧要的人向来很冷漠,所以肯定是对方先挑的事,而且他的人际交往再简单不过,尤其这儿还是南佘。
与其是那人惹怒林此宵而使其动手,更大的可能性是那人说了他身边人什么,林此宵听不过去替他出头,许惊岁想了想,很快就想到了闻穆。
「他说我什么坏话?嗯?」许惊岁眼睛直盯着他,不给他说谎的机会。
林此宵目光明显躲闪,想到闻穆说的那些话,喉结滚动了下,清冷的嗓音道:「没说什么。」
他话音刚落,额头突然有些痛,他抬眼看去,是许惊岁戳了下他的伤口,但下手并不重,似乎是对他不诚实的小小惩罚。
许惊岁其实大概都能想到闻穆会说些什么,可他就是想听林此宵会怎么说,林此宵也会那么认为吗?
他说完将创口贴仔细贴好,看着林此宵的眼睛,叮嘱道:「下回别跟他打,没有必要。」
闻穆那人阴沉心机城府重,还善于搬弄是非,像块黏在鞋底的口香糖,一旦沾惹上,想甩都甩不掉。
林此宵什么也没问,他知道许惊岁跟闻穆有些不太愉快的过往,几次交锋他多多少少也猜了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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