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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启明眉头都拧成一个川字,上楼开门,把容鹿扔在沙发上,沙发太窄,他又滚到地上。
简启明看他迷迷糊糊的样子就烦得很,拎着前襟把他提起来,拖进厕所里打开水龙头往他脸上拍冷水。
容鹿沉默着,水顺着脖子淌到身上。
“醒了?”简启明的冷漠比他以往的遭遇加起来更让他心凉。
“嗯。”他点点头,从头到脚都是乖顺的模样。
“别人给的东西也喝?为了那点钱就这么豁得出去?不要脸还是不要命?”简启明气急败坏地拧了一把他的耳朵,开了淋浴,试了水温合适就把花洒塞进他手里,嘴里骂他就没停过,“你都二十五了,容鹿,不是十五,自己干什么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容鹿安安静静听着,逆来顺受的样子。
“也是,我看你是门儿清,那你就别来求我。”
“可是,”容鹿终于开了口,小声的,委委屈屈的,“不喝会被打啊。”
还没等简启明说什么,容鹿就脱下了衣服,腰上,胳膊腿,全是大大小小的淤青,触目惊心。
简启明当下就明白了这是那天从酒店里回去之后被打的。他火气被浇灭了,摔上了门出去,顺手打开了风暖。
容鹿在浴室里射了几次才出来,没有衣服穿,就光着身子,可怜地发着抖,摸索到了主卧,跪在了简启明床边。
简启明跟尾巴着火似的跳起来,一把把他拉起来甩在床上:“什么毛病?跪没完了?”
他拿了毛巾,又找了一套家居服,扔给他就去客厅找东西了。
容鹿把衣服套上,短袖还好,裤脚长出一截。他知道自己等不到简启明帮他挽了,就自己随意卷了一下,踩不到就行。
简启明拿了红花油回来,容鹿看见了,有些尴尬地又把衣服给脱了,赤条条坐在床上,给大腿和侧腰按揉。
床够大,简启明就没赶他走,在另一边躺下了,本来是闭目养神的,偷瞄一眼容鹿之后发现停不下来了,刚好容鹿背对着他,因此就看得明目张胆起来。
“简先生,我擦不到后背,”容鹿捧着药瓶子转过身来,和简启明对上了眼,“能不能帮帮我?”
简启明心虚得很,罕见地没骂他,一声不吭帮他揉着后腰。第一下手劲重,容鹿痛得叫了一声,简启明没说话,手上却放轻了力道。
简启明安排他在客房睡了一晚,看着他铺好床躺下去了,自己却在主卧翻来覆去睡不着。
满脑子全是容鹿。
八年前的容鹿甚至比现在还要乖,虽说孤僻了些,但骨子里那股青涩劲儿,让简启明每每看到他都口干舌燥。
容鹿总是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靠近垃圾桶的位置,别人都不乐意坐,只有容鹿主动和老师说想坐那里。
简启明当时被他迷得头都昏了,跑去挨着跟他坐,朋友都惊了,容鹿也惊了,他只说坐那边儿清静,躲老师关注,刚好容鹿话也少,方便睡觉。
他睡个什么觉,课上课下全在偷瞄他的小同桌。
容鹿别的地方都平平无奇,大概只能称得上清秀,可那双眼睛……
简启明掐了掐虎口让自己清醒过来。
他那双眼睛像初生的鹿一样,又胆怯,又迷茫,又温柔,停不下对新世界的好奇,又怕被尖锐砾石刺破皮肉,他的每一个眼神好像都在寻求保护。
容鹿可真好看啊,容鹿太好看了。
他经常躲在男厕所里抽烟,有一次装作不经意问:“你们有没有觉着,我们班那个容鹿,长得挺……”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漂亮”这种词儿对于一个男孩来说不太合适,要说英俊吧,他又觉得说不出口。
在他看来英俊都是用来形容棱角分明的男人的,可容鹿没有,容鹿毫无攻击性。
“他长挺娘的。”朋友陶醉地吸了口烟——简启明带的都是好烟,以普通小孩的零花钱根本买不到。
“不是长得娘,”另一个朋友露出一个促狭的笑,“他人就挺娘的,小娘炮。”
“二椅子!”
“他有鸡鸡没有啊?你们谁见他撒尿了?”
“谁没事看他啊?你还不如去蹲女厕所!”
“不行,我下次要看看他是不是站着尿的,小崽子鸡鸡毛长全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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