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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辞秋暗暗后退,将与他的距离拉开,“那你追我干什么?”
“我是看你受伤了,所以想喊你进屋里来。谁知道你拔腿就跑啊,活像我是什么豺狼一样!”男人叉着腰,语气惊讶。但她看不清这人神色。
朱辞秋越发谨慎:“你怎知我受伤了?你是谁?”
男人颇有些自豪地开口:“我?我是这全天下最厉害的神医,的徒弟的徒弟。”
朱辞秋只冷冷地看着他,毫无反应。
他略有些讪讪,又指着她腹部的伤口,道:“你那伤口上的血腥之气方圆十里都能闻见,你若再往前走,便要进入火林中的狼群盘踞之地了,等它们闻见,能立马将你咬成渣!”
“你是中原人。”朱辞秋道,“你在这做什么?”
男人毫不设防:“我好友垂危,需一味药材,只有南夏火林中的狼群盘踞之地才有,我这才在这搭了小木屋,伺机去取药材。”
朱辞秋沉默一瞬,问道:“火林中,还有药材?”
“那自然没有,我说这药材,是狼王之心。”男人脱口而出,丝毫不觉自己被她套出所有信息。
“你何时来此处的?”朱辞秋继续小心地往后退。
男人抬起头,像是仔细思考了下,“啊,大概一个半月有余了吧。我趁着怀宁公主和亲,山门关大开时偷溜出来的。”
“哦,是吗。”怀宁公主本人正不着痕迹地往后退着,她侧头往地上看了看,忽然装作腹部剧痛蹲下身子。
面前男人一见,立马伸手朝她而来。
朱辞秋却抓起地上散碎的泥土往男人脸上甩去,趁那男人抹脸时,又朝他眼睛处扔了一把后,另一只手捡起一块石头迅速起身往木屋跑去。
那男人似乎很爱干净,他一边不停地抹着脸上的泥土,一边追赶她。
“你做甚?!我真没恶意!”男人一边喊一边追。
朱辞秋才不信,她回身朝那男人扔了手中的石头,本略微想阻止男人稳健的步伐,却不想竟正正好地砸中了男人的额头,让他停下了大声“啊”了一声。
怪不得乌玉胜曾说她适合练云箭。
木屋近在眼前,朱辞秋使尽力气冲向大开着门的木屋,在力竭的最后一瞬间进入木屋,关上木门插上木梢后又迅速环视屋内,迅速地关上木窗,将本住在这里的男人阻断在屋外。
做完一切后,朱辞秋捂着伤口坐在门口的凳子上喘着气,等外头男人大力地瞧着门,让她开门时,朱辞秋才站起身观察巡视着屋内。
屋内油灯闪烁,并不昏暗,也十分干净整洁,只有简单的生活用品,靠窗的木桌上有几本医书,页角被翻得有些旧了。
她打开桌子下面的抽屉,里头放着些银针类的医具,只不过包着那些用具的布包十分破旧。一旁还有一把像雕刻什么小物件的精致小刀,与那破旧的布包格格不入。
朱辞秋不动声色地将那小刀揣在自己怀中后,合上了抽屉。
床边也有几本医书,还有一本写得乱七八糟的游记,朱辞秋随意翻开看了看,发现这里面的字难看至极,还时常画些看不懂的山水画,她皱了皱眉将游记放回了原位。
火炉旁烤着两个红薯与好几个小土豆,炉上烧着热水,一旁放着盐巴还有一小袋生米,不远处的角落里还有一袋红薯与土豆,地上放着木盆,木盆中有一点刚泡好的米,显然外头那男人方才正在做饭。
朱辞秋巡视一圈,也翻了一圈,没瞧出什么古怪,除了厨用刀具外也没瞧见什么武器,外头的男人好像确实是个来寻药的医师。
“喂!”屋外的男人也气急了,他大吼,“我好心提醒你,你不领情也就罢了,你还暗伤我!你还抢占民宅!你还把我关在门外!喂!开门啊!我要不是看你是伤者,我就要把你大卸八块了!”
“喂!开门!给我开门!”
男人喊累了,他喘着气,“这位姑娘,你好歹出个声吧?”
朱辞秋靠着门,问了句:“你叫什么?”
“我不告诉你!”男人理直气壮,“你将我关在我家门外,我还要告诉你我姓甚名谁?!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朱辞秋又不说话了。
男人等了半天,最后咬牙切齿道:“你、你将我放进去,我俩再好好说道说道。”
“你说了,我便放你进来。”朱辞秋道。
“要不是看在你是伤者,又是大雍人……”男人小声嘟囔后,大声道,“杜与惟!”
“好了吧?快开门!”
朱辞秋在心中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转过身将插销打开,将外头气冲冲的男人放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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