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搏命一般的挣扎,反抗,她再一次觉得自己快疯了,所有的力气作用在他身上,一点效果都没有。最后,他微凉的手掌按在她赤裸的心口上,掌心下的那颗心脏跳得像一只奔跑的小兔子。他似乎是叹了一口气,也可能只是发出一声得意的感慨。夜色像被一刀斩碎,变成大大小小的石块,砸在胡砂身上,从里面到外面。那种疼痛令她浑身发抖,张开嘴想喘息,却发现无力呼吸。他毫无温柔可言,更不用说任何技巧,生涩至极,对少女的身体完全不熟悉,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屠戮她,屠戮她的身体,还有一切尊严。似是察觉到她在剧烈地颤抖,凤仪稍稍停了一下,喘息着,近乎凌虐地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干涩炽热的唇在她满是冷汗的脸上急切如火点落下。脸颊感到了湿意,是她因为疼痛流出来的眼泪。他心中一半痛楚,一半狂妄的得意,吻上她颤抖的眼皮,声音也像是要哭一样,抖得厉害:&ldo;你好好看着我,我是谁?我是谁?你还要再得意吗?&rdo;胡砂痛得眼前金星乱蹦,几乎要晕过去。藏在体内的水琉琴也感应到主人极其不稳定的情绪波动,在她掌心处透出一丝寒光,微微嗡鸣着。她实在无法像平日里那样控制住它,只觉掌心一凉,水琉琴竟自己跑了出来。她咬牙死死捏住,手指艰难地伸长,想在琴弦上拨一下。下一刻,她的手腕就被捏住,整个人被他一把捧起,水琉琴&ldo;叮&rdo;的一声落在了地上,怅然地低声鸣叫。结束得很快,凤仪喘息了很久,才缓缓起身。彼时月上中天,映在帐内,只能见到被褥凌乱,她光裸的身体蜷缩在角落,像是四肢都被折断的小动物一样,可怜得很。凤仪看了一眼,披上外衣下床,弯腰要去捡水琉琴,手指刚触到那冰冷的琴面,立即感到刺骨的寒光要穿透身体。他急忙移开,饶是如此,手指也已经流出血来。他回头笑一声:&ldo;它还真认主。小胡砂,水琉琴也是我的了,你要怎么办?&rdo;她没有说话,早已晕死过去了。凤仪手腕一转,御火笛便出现在手里,将水琉琴轻轻一挑,那琴遇到御火笛便被克制住,半点寒气也放不出来,只是不好放置携带。他犹豫再三,考虑到现在就将其中的水之力取出,只怕身体承受不了,而且算算看,崩坏的日子也近了。他索性连着御火笛一起放在桌上,取了一件衣裳随意罩在上面。这时再回头看胡砂,她还在昏迷,模样相当凄惨,胳膊以一种怪异的角度扭曲着,头发遮了半边脸,隐约可见肩上、胸前有青红交错的指痕。他轻轻上床,摸索到她脱臼的胳膊,轻轻一推,&ldo;咔&rdo;的一声,关节很快就对上了。胡砂&ldo;唔&rdo;了一声,又疼醒过来,抬眼只见他神情怪异地撑在上面看自己。她立即发出一声惊恐并着愤怒的喘息,狠狠朝他脸上抓去。野猫。他在肚子里忍不住笑着说一句,这次轻轻按住她的手腕,身上的长衫像一片羽毛,缓缓飘落在地。杀了她之前,要先得到她。可他好像有些不知餍足,大约是因为得到了水琉琴,心情轻松起来,忽然知道该怎样从一个女子的身体上寻找快感。她纤细的身体真可爱,哪里都诱人,当真要让她死在自己手上?想到她给自己的耻辱、疼痛,真恨不得将她捏死。但当真要动手,心口却发闷,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似的。他忍不住抱住她起伏颤抖的身体,将她额上汗湿的几绺头发拨开,在上面细细亲吻。&ldo;小胡砂……我对你也实在太好了一些……&rdo;他的一夜,酣畅淋漓。天蒙蒙亮的时候,海风把帐子吹得扬了起来。他从后面抱住她赤裸的身体,双臂紧紧扣着她的腰身,一同看着海面上将要升起的朝阳。知道她是醒着的,虽然不说话也不动。现下水琉琴不在她身边,要是睡着了离魂,只有被妖兽咬死的份。凤仪低头在她柔软的头发上亲吻,喃喃道:&ldo;还念着芳准么?眼下你还有脸去见他?&rdo;胡砂怔怔望着橙红的朝阳,脸色如槁木死灰一般,那种亮光映在她眼底,竟令人觉得悚然。她忽然低声道:&ldo;你说得不错,我再也没脸见他。&rdo;声音沙哑干涩,像一张粗糙的纸擦在墙上。凤仪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幸好她齿关咬合得还不紧,舌头没有断,只有一行细细的血从唇角滑落。他立即下了束缚与禁言,锁住她所有的行动,双手将她僵硬的身体扳过来,把那行血慢慢擦掉。他的声音很轻,也很温柔:&ldo;你的命现在是我的,我让你死,你才能死,不让你死,死了也得给我活过来。&rdo;她冷冷看着他,像是不认识他一样,眼神像万年死水,没有一点波动起伏。凤仪微微一笑,温柔的笑,第一次真正的笑。&ldo;明白了吗?&rdo;朝阳的光辉落在他脸上、身上,他略带苍白的皮肤忽然隐隐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血红筋脉,颜色越来越深,最后那些筋脉从上到下爬满了他整个身体,猛然一看,像个血人。他飞快放开她,胳膊上的皮肤忽然像老旧的纸张一样碎开,露出下面鲜红的血肉,紧跟着是肩膀、胸膛、腿,最后是脸。一定很疼,他的肌肉在簇簇跳动着,血红的脸上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死死咬合,发出吱吱的声响。胡砂眼底终于露出一丝惊骇的神色。他这个模样,是师父说过的力量反噬吗?因为凡人肉体承受不住魔道与神器的双重力量,所以崩坏,皮肤脱落?为什么以前没见过?可怖的景象大约持续了半盏茶工夫,他的皮肤渐渐开始愈合,与脱落的时候完全一样,从胳膊先开始长好,最后才是脸,只是皮肤里隐藏的那层血红筋脉却无法褪去了,在阳光下仔细看,那些筋脉像是将他的身体分成了无数碎片一样,十分可怕。凤仪大口喘息,带着痛楚的神色,额上冷汗涔涔而下。他盯着胡砂,忽然冷笑道:&ldo;怕么?没什么可怕的,要得到无上的力量,总是要付出代价。好在我这具身体还算结实,应当能撑到杀死老狗的那一天。&rdo;他攀住她的脖子,紧紧盯着她的双眼,低声道:&ldo;你如今明白么?疯狂的人不是我,而是那些仙人。你我不过是将要被逼疯的可怜虫而已,你甘心?你甘心?&rdo;胡砂猛然闭上眼,再也不敢看他。耳边听得凤仪似哭似笑地推门走了,她动也不能动,僵坐在床上,任由海风洗刷身体,只觉整个人都要变成死灰。师父,师父……她在心里一遍遍默念他的名字,眼中一阵热辣,模糊了视线。她,要怎么活下去?到了午时左右,凤仪回来了,手里还捧着一块通体漆黑的石头,表面光滑至极,几乎能映出人影。他将石头放在地上,用御火笛一挑,水琉琴立即从桌上掉了下来,刚好落在那块石头中间的凹槽上,&ldo;嗡&rdo;的一声,琴面上登时放出万道寒光,却并不伤人。他取出一件自己的长衫,替胡砂穿上,又拿了木梳仔细替她将长发梳好,一面低声道:&ldo;这是我取御火笛的时候,当地安置御火笛的神石。听说天神曾将这些石头炼化,做成匣子放置神器。可惜五件神器遗落在海内十洲,辗转反复,其余四块神石都不见踪影,剩下这块,还只留了个底座,匣子却不知去哪里了。不过,这样也已足够。&rdo;他替她挽了一个妇人才会用的发髻,将原本她一直簪在发间的那根半旧男式银簪子丢了出去,另从怀里取出一根绿珊瑚的发簪替她固定发髻。&ldo;那是芳准的东西吧?我不喜欢,以后不许再用。&rdo;胡砂眼皮微微一颤,露出一股恨意。凤仪的心情却很好,左右打量她的发髻,最后捏了捏她的脸颊,在她唇上轻轻吻一下。&ldo;等着我,马上就好。水之力取出之后,咱们一起去逍遥山把老狗剁成碎末。以后你爱回去,咱们就一起回去。爱留在这里,就一起留下。&rdo;他对她做了无数可怕的事情,报复回来了,将她的尊严踩在地上好生践踏。现在再说这些,不是笑话么?胡砂深深吸了一口气,眼里干涩发疼,却无论如何也流不出眼泪了。凤仪又在她面上吻了一下,正要起身,忽听门上被人轻轻敲了两下,两人神情都是剧变。&ldo;吱呀&rdo;一声,木门被人从外面缓缓推开,下一刻一个人影便稳稳站在了屋内,一袭清逸白衫,乌发垂肩,面容秀美,正是芳准。他的目光淡淡在屋内一扫,掠过神情淡漠的凤仪、脸色惨白垂头不语的胡砂,最后落在安置水琉琴的那块石头上。凤仪反应极快,一个箭步挡在水琉琴前,刚站稳身形,便见一道金光飞掠过来,肩上顿时一沉,半个身子都偏了偏。又因着他吸收了金之力,身体坚硬犹如钢铁,竟丝毫未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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