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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我去见了她,你就把自己吓成这样?”
崔云淼咬唇,没一会又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
傅景尧只觉头疼,他对她还不够好吗。
为她百般忍耐,让她随意进出松澜院,送她的衣服首饰都是朝廷的贡品,谁欺负她他都会为她出头。
他何曾这样对待过旁的女子。
还是在她眼中,他没本事到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他将她的双手摁在她的头顶,皱眉道,“胡思乱想些什么,有我在,没人动得了你。”
她带着哭腔呛声,“那今日呢?若是没有三表哥......”
傅景尧没有回答,他从她身上起来,穿好衣服,拉过锦被将她卷成一团。
外面飘起了小雪,盛昌打着伞,手里捧着一件湿透了的大氅。
得知庄子里出事的消息,半日的路程主子硬生生半个时辰就策马到了,他跟了主子多年何曾见他如此失态。
傅景尧抱着她出来,盛昌急忙上前打伞。
“屋子已经收拾妥当,至于那些小贼,是三公子寻来的,真正来接人的人已经走了,安武一直盯着,顺着痕迹追上去了,那些人狡猾,怕是要明早才能有消息。”
傅景尧没有应声,脸也被挡住的崔云淼心中长舒一口气。
好在都没有白费。
新院子不比傅吟霜住的那个差,且一东一西离得有些距离。
青黛也跟了过来,见姑娘被大公子抱进屋子里,还未见过这种情形的她心疼得不行。
盛昌见主子头发都湿了,若是不洗洗怕是又要得一场风寒,他使唤青黛去烧水。
青黛瞪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找起了灶房。
盛昌摸摸脑袋,伺候主子不是天经地义吗,他说错话了?
傅景尧将她放在床上,崔云淼情绪有所缓和。
毕竟他并没有真的抛下自己,只是他的人去追李秉权去了。
此时他定然不屑于同她解释,只等着她主动服软。
只是乖巧了这么久,崔云淼想换换别的了。
她窝在被褥里不出声,傅景尧同样沉默,过了好一会,他才掀开她脸上的锦被。
崔云淼被烛光刺激得羽睫乱颤。
“方才不还张牙舞爪,现在怎么哑巴了?”
“不许再哭!”
崔云淼咬着唇瓣,都泛白了也不松开。
他去捏她的脸,却摸到了一手眼泪,她的脸本就嫩滑香软,这样一来连掐都掐不住。
他长大后已经许久没有像今晚这样狼狈。
“你还想如何,难道要我去纪府让纪舒然死了那条心吗?”
“你要知道,不是她也会有旁人,有我护着你,还有什么可怕的?”
崔云淼见好就收,抬眼去看他。
傅景尧摁了摁她唇上的印子,放软了些语气,“来庄子的事是我误会你了,可你和老三也未免太亲近,我亲眼所见你让我如何想?”
崔云淼从锦被中爬起来,小心翼翼地靠他靠近,最后抱住了他的腰身,“......我只是太害怕了,把他当成了义兄。”
蠢货,他可未必是把她当妹妹。
傅景尧看得真切,他那下明显是在向他示威。
若只是因为老二托他照顾,那也太过了。
“你少与他接触,他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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