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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舒老夫人院里,傅四姑娘又扯着舒晚晚停下了脚步,低声提醒:“老夫人最忌听到什么妾室不妾室的,你在她面前切不可主动提,也不要妄自菲薄,平日里怎么跟咱们说话的,就怎么跟老夫人说话。”
舒晚晚点了点头,心下不免犯嘀咕,按理她一个妾室,便是琵琶弹得再好,也不应该能被这么身份高贵的人看上眼才是。
尤其听傅四姑娘这话,舒老夫人分明是年轻时候在妾室身上吃过亏,所以对妾室意见这么大,既如此,那更不应该为她出头,还私下见她。
莫不是出头只是她误以为的,实则舒老夫人就是想借机打压一下永安侯府的女眷?私下见她,其实是想惩戒她扰乱了庆阳侯府的雅集,辱了庆阳侯府的名声?
越想舒晚晚越觉得背后发凉,再看舒老夫人那大开的屋门,只觉得黑洞洞的像是一只巨兽的大嘴,进去就没个囫囵样儿了。
“别怕,老夫人就是看着吓人,实际上和蔼可亲,也不会随便打骂人。”
见傅四姑娘说得煞有介事,舒晚晚胡乱点头。若不是刚才亲眼听到舒老夫人是怎么不带脏字把永安侯府的女眷给臊得头都抬不起来的,她只怕就傻傻信了这话了。
舒老夫人的主屋将旁边的耳房一块打通了,此时她正坐在右手边的耳房里,大好的春光,外头都有穿纱裙的了,她却还盖了张短毛皮在腿上,手里端着只碗,正喝着不知是药还是汤。
“老夫人,舒娘子来了。”傅四姑娘熟门熟路地走进去,看了看她碗里,皱着眉道,“身子好好的,怎么又喝上药了?”
“也不是药,山上的道长开的方子,健脾养肝,用的都是山上产的灵草药,我喝着觉得还行,就叫人多带了些回来。”舒老夫人说着,将碗放到一边,又补了一句,“晚些你走的时候,给你祖母也带上点。”
“我祖母还在我姑母那儿没回来呢,也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别放坏了老夫人的一片心意。”傅四姑娘转头看了舒晚晚一眼,又小声提醒了一句,“舒娘子还在那儿站着呢。”
闻言,舒老夫人眼神微微一黯,侧过头朝着舒晚晚看去,神情甚是奇怪。
又来了,又是这样的眼神,这舒老夫人到底在看她什么?
舒晚晚浑身不自在起来,也不敢跟她对视,只好低着头干站着。
“过来,让我仔细瞧瞧。”
听着舒老夫人的语气还算柔和,舒晚晚也没那么紧张了,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瞥见傅四姑娘不停给自己使眼色,便缓步走了过去。
谁想舒老夫人却很是激动的样子,一把抓住舒晚晚的双臂,硬是拉着她蹲了下来。
“像,真像……”舒老夫人双手捧着舒晚晚的脸,双眼泛红,满脸悲痛,低声呢喃。
舒晚晚被夹在两只手掌之间,对舒老夫人这申请甚是不解,想向傅四姑娘求助都没法转过头去。
见舒老夫人忽然痛哭起来,傅四姑娘吓了一跳,忙拿了帕子上前,却又插不进手去,只好先将舒老夫人拉开,一脸关切地问道:“老夫人这是怎么了?上了年纪最忌讳情绪激动,可得多注意身子啊!”
终于解放的舒晚晚松了一口气,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舒老夫人。
见了鬼了,今天怎么件件事情都有些出乎她的意料,果然早上看到的喜鹊不是什么好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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