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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神秘气体侵入大脑（第1页）

章小水的手在桌子底下一点也不老实。他竟然拉住赵婉茹的手，在桌子底下摸手。你说手有啥好摸的，要摸就摸大腿啊！可章小水偏不，他就摸手。章小水把赵婉茹的手在桌子底下变着花样地摸着，连每一寸指关节都不放过。

其实摸手最能表达爱意，因为这玩意他总的来说还是比较温和的。不想有些动作，虽然一时刺激，但却很容易上头。而摸手却给人一种情意绵绵，但也算中规中矩的表达方式。

其实，对章小水来说，眼前的这个女人对他来说是既熟悉又陌生的矛盾混合体。说熟悉，那是因为章小水基本上能确认他和这个女人之前曾睡过觉，而且睡了还不只一次两次。说陌生，那是因为他除了知道这个女人来头不小之外，并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了吧？我就想听你亲口对我说。”章小水看着赵婉茹的眼睛说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大坏蛋。”赵婉茹居然有点不好意思，堂堂大汉集团的女强人，竟然被章小水这个快递小哥看得都害羞了，这真是造物弄人，一物降一物。

——“上次你叫了那么多人来给我装修空调，还有买了那么多高档家具的事，我还没当面感谢你呢！我总该知道我的恩人是谁吧！”

——“那点小事不值得你感谢。我就想知道你今天为什么把我拉到这里来？我一天的行程本来安排的满满的，结果倒好，被你拉到这里来吃饭。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走？”

——“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我再考虑要不要让你走，其实我今天是想和你好好交流一下感情的，可你倒好，一点机会也不给，你是不是太绝情了点。”

——“我叫赵婉茹，这下你满意了？大坏蛋。”

——“就冲大坏蛋这三个字，我真想打你屁股，但今天我就放过你一次。好了，既然你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了，那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把你拉到这里来吃大餐。当时吧，我正在找人头凑数，结果你猜怎么着，我偏偏在公交站台看到了你。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其实章小水完全可以用另一套说辞来哄赵婉茹开心，但他偏不，从一个修行者的角度来说，撒谎也是作恶，是十不善中的一种。

——“这么说来，我只是你众多可有可无的凑数人员中的一个而已了？”很明显，赵婉茹对于章小水的这个回答相当不满意。

——“你虽然也是个凑数的，但你和其他凑数的可不一样。有句话说得好，这世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一个人不可能两次在一条河里游泳。”每每到了某些不确定的时刻，章小水总会表现得像个气质有点神经的二愣子。

——“什么叫一个人不可能两次在一条河里游泳？应该是这世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一个人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这是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利特的名言，这句话体现了绝对运动和相对静止之间的辩证关系。”赵婉茹微微笑着说道。

——“读过大学的人确实比较有学问，我同意你的观点。我确实是一个没什么文化的快递小哥。不过我说这话的意思是想表达你和那些凑人头的人不太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你说。我听着呢。你要是说的不对，我马上走。”赵婉茹确实很纠结，她今天真是事，兰江市好几个大领导还在会议室里等她呢，她的秘书小宁刚才已经打来好几个电话了。

——“你听我慢慢说啊！自从上次你被气走之后，其实我挺想你的。但怎么说呢？从道德的角度来说，我又是个有妇之夫，我不应该想你。但缘分却偏偏让我在公交站台遇到了你，所以，你和那些凑人头的人不一样，你是我想见但又不好意思见的那个人。”章小水说这话的时候有点没羞没臊的，但确实是他的心里话。

——“你也会不好意思吗？据我所知，你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啊！”离开章小水的这段时间，赵婉茹派私人侦探对章小水的过往人生进行过详细调查。经过调查发现，章小水除了好赌成性之外，还偷看过女人洗澡。而且在深广市打工期间，他搞大了好几个女人的肚子，其中包括创世纪集团采购部副总陈美丽，而且这个陈美丽还是创世纪集团董事长黄大年的情妇。

——“你这句话说得基本上没毛病，我章小水年轻的时候确实干过一些不道德的事情，我最大的短板是喜欢看美女。尤其见到美女就毫无抵抗力。我虽然知道‘万恶淫为首’这句话的道理是千真万确的，但到目前为止，我还是改不掉这个毛病，在过去的这些天里，我确实很想你，有那么几个晚上，我都想你想得睡不着觉。”

——“章小水，我觉得你这个人真的好奇怪，明明已经有老婆了，还惦记别的女人，你这叫吃了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你不觉得你这样太贪心了吗？”

——“确实太贪心了。心是万物之源，只有调伏自己的身心才能真正走向光明正道。只可惜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想你，搞得我都没法调伏身心了，这说起来，还是我自己的修行不够啊！”目前的章小水确实做了不少放生的好事，这在修行里面来说也算布施的一种。

在章小水八岁那年，他在田间放牛的时候，他的鼻腔曾吸入一种紫雾状的气体。章小水当时陷入了短暂的昏迷状态，当他醒过来之后，他隐隐地感到脑海里似乎留下了一个椭圆形的菩提果，这壳菩提果的表面有六个奇怪的文字。后来，接触了互联网之后，章小水从网上查到了那六个奇怪文字是梵文。而且他还大概知道了那六个梵文的意思。第一个咒文代表布施，第二个咒文代表持戒，第三个咒文代表忍辱，第四个咒文代表禅定，第五个咒文代表精进，第六个咒文代表智慧。这六个梵文是佛教中的六般若修行正法，是一个人迈向觉悟的必经之路。

——“这么说来，是我不该出现在你面前，我不该在公交站台等公交车，是这意思吗？”

就在这时，从门外气势汹汹地闯进来五个人，为首的一个穿着大裤衩，带着墨镜。他身后跟着四个虎背熊腰的壮汉。赵婉茹见到这个墨镜男的一刹那，脸上露出了无比惊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