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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程璞玉也懒得问原因,反正容镜他们让它怎么做,它就怎么做。
倒是宋清在听到这个吩咐以后,咬着嘴唇开始思考——
那他是要开两个房间还是让程璞玉跟自己住一块?
人和鬼住一块,那跟住凶宅有什么区别?
可是开两个房间好像有点浪费,而且这鬼的状态看上去很差,仿佛下一秒就会自杀嗝屁。
宋清皱了皱眉,叹了一口气,决定开解它一下:“喂,你没事吧?”
“没事。”程璞玉有气无力,扔下这两个字就不再说话了。
黑色迈巴赫内再度陷入死一样的寂静。
宋清觉得车内过于压抑,正打算开个音乐缓解一下凝滞的氛围时,程璞玉却出人意料地再次开口了。
它的眼睛无神,盯着窗外一排排飞驰而过的绿植,声音很低,像是很苦恼:“就很奇怪,我以前明明能感觉到他是真的把我当弟弟的,我爸妈刚走那一阵,他身上一共就十块钱,可却愿意花九块钱给我买零食。结果到最后,他为了八十万选择眼睁睁看我去死。”
它抬起头,与后视镜中的宋清对上眼,问:“是不是很奇怪?”
同一时刻的筒子楼,容镜问出了相同的问题。
谢长时脱下西装外套挂至衣架,单手解开领口的纽扣,他走到冰箱前,拿出了一罐牛奶,半垂着眼眸拿过洗干净的水杯,看着奶白色的液体缓缓倒入其中,缓缓开口:“人性本就很复杂,有时候,一件简单的事情、一个突然之间变化的念头以及时间的流逝的都可能改变对方。”
“唔,”容镜拧了拧眉心,凑到他身边喝了一口牛奶,然后慢吞吞地问,“那你呢,这些东西会改变你吗?”
“当然。”谢长时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可是……”容镜迟疑了一下,小声嘀咕,“我觉得你没变,十二年了,你给我的感觉还是跟以前一样。”
容镜的敏锐度要比普通人强上不少,尽管最初见到谢长时时他觉得谢长时和以前不像了,可经过这一整天的相处,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谢长时还是以前的谢长时。
喊他起床的时候会用湿漉漉的毛巾盖在他脸上防止他赖床,会替他准备好牙刷牙膏、早餐,会给他倒牛奶。
和十二年前没有什么区别。
“因为我有坚守的东西。”沾上牛奶玻璃瓶外水汽的手掌覆盖住容镜的脸,那低于正常温度的触感冻得容镜嗷了一声,他手忙脚乱地伸手扒下男人的手,然而男人已经转换目标,手掌压在了他翘起的乌黑发丝上,漫不经心道,“小僵尸不需要知道这么多,赶紧喝牛奶,喝完去洗漱。”
容镜:“……”
哼。
容镜咕嘟咕嘟地灌完牛奶,乖乖地将杯子洗干净,拎着睡衣去了浴室。
洗干净出来,他还是和昨天夜里一样,叽叽喳喳像小麻雀,完全没有丝毫睡意。
谢长时按了按酸涩的眼皮,突然喊了声:“我的强。”
“……昂?”
“该睡了。”
“……哦。”
虽然最开始容镜的确没什么睡意,不过他睁着眼睛在心里嘀咕时听到了谢长时安稳有序的呼吸,明明就只是呼吸声而已,却好像有很神奇的催眠作用,没一会儿下来,容镜已经哈欠连天,蹭着柔软的枕头开始打起了瞌睡。
第二天早上,容镜嗅着早餐的香味,很自然地在洗漱之后飘到了餐桌前。
吃饭的时候,段云双发来了信息。
说是从张裕并不知晓道士为什么非要取程璞玉的性命。不过,他们从张裕那里拿到了一张照片,是张裕当年去找道士的时候偷拍的,根据特殊部门的调查,这个道士出现在大众面前的几率竟然不低。
段云双给容镜发了一段二十几秒的视频。
“这是什么?”容镜拿着手机挤到谢长时的身侧,谢长时低头,看了几秒,回答,“酒店开业仪式。”
宋清悄摸摸凑过去看了一眼,随即惊讶:“这不是卢建聪吗?”
容镜的脑袋上都是问号:“那又是谁?”
宋清外号包打听,立马跟容镜解释:“江东集团的一个项目负责人,之前跟咱们抢项目,没抢到。”
恰好此时段云双的语音也抵达了:“我们询问了卢建聪,他说这道士自称凌霄,是丹枫集团的一个老总介绍给他的。”
提起丹枫集团,容镜三人都有所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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