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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姠之突然有点奇怪,她觉得这个麻药是不是真的影响记忆力啊,自己怎么说着说着老忘记嘴里有个窟窿这件事呢。“那,喝粥?”她妥协。纪鸣橙点点头,把白大褂脱下来,挂在衣架上,然后拿上羽绒服,等彭姠之也穿好外套,俩人一起下楼。看到自己拉风的摩托,彭姠之就有点邪魅了,想说让纪鸣橙坐她后面,姐带她开开眼,但纪鸣橙说不必了,她也骑车了。然后彭姠之就很郁闷地用乌龟一样的速度跟在绑了挡风披的纪鸣橙的小电驴后面,摩托尾气一顿一顿的,连排气管都觉得憋屈。原来被彭姠之吐槽丑的那玩意真的是纪鸣橙的,看她熟练地把手伸进袖筒里,彭姠之都要疯了。到粥店前停下,纪鸣橙把小电驴放在非机动车停靠处,又等着慢悠悠赶来的彭姠之甩了个尾,神色冷酷地靠到一旁。纪鸣橙把手揣兜里,高领毛衣堆着她纤细的脖子,突然若有所思地开口:“你冷吗?”“不冷啊。”彭姠之撩了下刘海。纪鸣橙看着她冻得跟褪色的胡萝卜一样的手,点点头。等纪鸣橙转过身,彭姠之缩起肩膀嘶声搓了搓手,跟她走进店面。她看起来常来,店员都是相熟的,也没看菜单,只点了一碗皮蛋瘦肉粥,然后等着翻菜单的彭姠之点菜。“牛肉滑蛋粥吧。”看了一圈儿,实在没什么胃口。又让纪鸣橙加几样,好歹是她的感谢宴,虽然情况特殊只能喝粥,但排场要有。于是又加了糯米鸡、豉汁蒸排骨、蒸凤爪还有彭姠之最爱的阿华田漏奶华。这道甜品很甜很甜,纪鸣橙几乎是看着就觉得腻了,所以她从来不点,但彭姠之偏偏很喜欢。她小心地送入左边口腔,用一侧的牙齿嚼,觉得麻药可能要退了,因为她已经感受到右边牙龈处隐隐作痛了。纪鸣橙吃饭很安静,也没有看彭姠之一眼,低头认真地喝着粥,甚至连手机都不玩。彭姠之越看越觉得,有没有必要介绍向挽给她认识,俩人认个亲。太尴尬了,她俩跟中午食堂碰见了,拼桌的陌生人似的。这叫吃饭啊?于是她绞尽脑汁找话题:“我觉得我有点痛哎,是不是麻药要没了。”“是会慢慢疼起来的,可能还会肿。”“那要是痛得受不了,我是不是可以吃止痛药啊,哎你给我开止痛药了吗?”“开了。”“那哪种痛是正常的痛呢?我怎么知道这个痛是不是正常范围呢?我怎么知道它有没有异常的炎症呢?你知道,每个人对疼痛的感受力和阈值是不一样的,什么症状能让我觉得它是在正常回复呢?”“彭姠之。”纪鸣橙放下勺子。“?”“你不是拔过牙吗?”……对哈。“那时候二十四五吧,多少年前了,早不记得了,而且我现在身体又不比当年了,咱们这行昼夜颠倒的,抵抗力差啊,这身子骨是一年不如一年,”彭姠之叹气,“再说,我当时拔的可不是阻生智齿,这个看起来厉害很多。”“按我的经验,”纪鸣橙顿了顿,“话多会比话少更痛。”不,不用经验,是常识。彭姠之闭上嘴,暗自腹诽。“想问什么就问吧,不然钱白花了。”纪鸣橙喝一口粥,轻轻说。前面铺垫话题的疼,也白受了。好家伙,彭姠之心里跟水泵似的被抽了一把,想要疯狂出拳,又知道肯定会打到棉花上。这女的真的可能让人抓狂了,一会儿让她闭嘴,一会儿让她赶紧说。但彭姠之还真的就不能不说。于是她把手交叠在桌子上,准备单刀直入:“你给我私信那么多,是干嘛呢?”“剧评。”“废话,谁不知道是剧评啊,但我的广播剧,跟你有关系吗?你平常也不评别的啊,再说了,你没我微信吗,没我电话吗,你为什么要注册一个小号来私信我?”“首先,”纪鸣橙推了推眼镜,“那不是小号,只是我的生活号,记录花草的长势,没有隐瞒过,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这,然后呢?“其次,作为一个已购买剧集的听众,我有权利以任何渠道,在不人身攻击和口出恶言的情况下,反馈自己的听后感。而你的微博号正以导演的名义进行广播剧宣传,应当付起一部分受达听众反馈的义务。”“这是我购买剧集的页面。”纪鸣橙把自己的手机推过去,让彭姠之看。“而且,我们私下没怎么聊过天,我忘了你微信号是什么。”现在记住了,恐你姬娃。彭姠之听得一愣一愣的,感觉好像挺有道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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