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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纪二郎果然信守承诺,向纪夫人开了口,说要出城踏青。
纪夫人怎么会不懂儿子的心思,立马同意了。苏州府郊外的灵福寺,虽不是最香火鼎盛的,但是建在太湖边,风景绝佳,最适宜春季玩耍。
为着小儿女情思,她刻意留下了黎家姐妹,说有人为黎静月说亲,需得相看相看。黎静月如何不知原委,气的摔了一只茶盅,只是自己终身大事尚无着落,还得指靠纪夫人帮忙,只得愤愤留下。
黎思月见妹妹如此,只得叹息。她已经是劝了无数回,只是无济于事。妹妹这爱钻牛角尖的性子,迟早要吃个大亏。
寻个了大晴天,两辆青布马车便从纪府出发了。一辆坐着顾家姊妹和纪令雯,一辆坐着仆妇,纪二郎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和家丁在前开路。
这些日子,顾瑜也算是想通了。若是她执意阻拦姐姐的姻缘,只怕姐姐再也遇不到这样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男子。若是真是佳偶天成,她也实在不必要棒打鸳鸯。
如今,纪大人听了周云旃的话,只怕已经找过何家,现下,也只能祈祷,将来继位之事不要弄得血流漂杵。
灵福寺的景色果然不凡,寺庙本身不算大,但是精致秀丽,更绝的是,有一处汉白玉砌筑的观景平台,直面太湖,一眼望去,烟波浩渺,十分畅快。
纪二郎请寺中僧人送来炭火泥炉,丫鬟们端上食盒,打开是摆放齐整的各色点心和干果,又奉上顾瑜的私酿。湖上微风阵阵,饮酒观景,实在惬意。
纪令雯是擅长音律的,自幼习练,笛和琴俱是下过苦工的。她捻了一块核桃酥道:“这美景,当真可一扫心中阴霾,让我都有些技痒了。”
“你这心,其大如斗,能有何阴霾?”纪令松调笑道,他们兄妹都是一母所出,感情甚好。
“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姐姐技艺高超,何不演奏一曲,我们洗耳恭听。”顾琼笑道。
纪灵雯今日心情极好,她唤丫鬟们捧上玉笛,凝神思索片刻,吹了一首春日小调,轻快婉转,袅袅不散。
“此时,若是泛舟湖上,笛声一起,漾着水波,当真是神仙了。”顾瑜喃喃道。
不知是不是应了这句话,远远湖上飘来一只画舫,雕龙画凤,纱幔飞舞。少倾,传来洞箫的幽幽声,呜咽缠绵,和刚刚纪灵雯吹奏的小调完全不同。
几人都听得入了迷。
一曲吹壁,纪令雯似乎还沉醉其中:“这真是神乎其技了。只怕宫廷乐师也只得如此。”
“雯姐姐何必自谦呢。”顾瑜道。她更喜欢纪令雯的笛声,清亮灵动,富于生机,一派天然气象。而这箫声,过于炫技了些,更像少年为赋新词强说愁。
画舫慢慢行近了。船上有个极清亮的男子声音传来:“在下江宁裴氏,远远闻岸上笛声,如听天籁,因而洞箫和之,若蒙不弃,恭请同游湖上。”
江宁裴氏?
顾瑜抬眼望去。画舫已缓缓靠岸,几个家丁跳上码头,系紧揽绳,搭好木板。
画舫上下来两男两女。男子着宽袖长衫,戴白玉发冠,女子披着团花长斗篷,环佩叮当,俱是世家子弟的打扮。
纪令桥赶紧大步上前见礼,又引见跟随的三位女眷。
原来画舫上是江宁裴氏的两位公子,裴钧和裴镜。两个女孩子,一位姓裴,一位姓陆。
那个自称裴钧的男子,大约十七八岁,和顾瑜记忆中的嫂嫂裴氏有三四分相像,一双桃花眼,笑起来风流蕴藉。裴镜则更沉默严肃一些,但也看得出是裴家人的形貌。
嫂嫂闺名锦姝,这几人既然是金字辈,,那就是嫂嫂的幼弟或者堂弟了。
顾瑜在心中微笑,那个赠她拓片的人,果然不是裴钧。那么,他是自己所猜的那个人吗?
如果是,那他已经这么大了。
裴钧拱手后笑道:“原来是苏州府纪大人家,失礼了。我和家弟,以及两个妹子,此去临安探亲,途径苏州。见此处美景如画,因而泛舟湖上,并非有意冒犯。”又微笑道:“刚刚笛声,是纪兄所吹奏么?当真是如闻天籁,在下佩服。”
纪令松笑起来,指着有些害羞的纪令雯道:“是舍妹吹奏。微末技艺,不敢承裴兄盛赞,刚刚的箫声才堪称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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