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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常啟兴的逻辑,李娴既然跟他到了临南拍下那些所谓的证据,还说有更重要的证据,那一定就是岑淼淼从中捣鬼。不然那天她怎么会在离开江城,离开岑思远上松口,摆明了就是想整他,怂恿李娴与他离婚。
岑淼淼看着泼妇似的常啟兴,很是无无语,皱眉道:“你不要胡搅蛮缠,再不让开我就报警了。”
“你去报啊,你以为你敢报我就不敢了?”常啟兴威胁道,“我难过,你也别想过舒坦日子!”
岑淼淼:“……”
“那你要我怎么办?”岑淼淼无语地看着他,“你们夫妻间的矛盾,你自己不去解决,跑来找我干什么?我是感情调解员?”
常啟兴一时间被堵得无话,想了想道:“你就承不承认怂恿我老婆和我离婚,那天的事,是你算计我的。”
“这就搞笑了,东西是你买的,话是你说的,方方面面你都是自愿的,还有你买营销号黑我的事,我都还没找你算账,你竟然还敢来找我吵架,再不走我就不客气了!”
岑淼淼看着前后被堵着的挖掘机和推车,再不把常啟兴弄走,这一天都别想动工。
“这里是临南,怎么,你还想找人动手……”
“轰——”
常啟兴话还没说完,就见一辆推车不停地往前走,在常啟兴的车屁股上推了一把,把常啟兴的车推下了坡,撞在路边堆的砖块上才停下来。
岑淼淼:“!?”
常啟兴:“!!!”
远处时刻准备报警的陈婉婉:“我靠,岑总牛逼!”
岑淼淼抬眼就见岑思远从推车上下来,看着常啟兴笑道:“哎哟,原来是常总啊,真不好意思,这坡地,路又滑,没来得及刹车,真是对不住。”
常啟兴看着岑思远,几乎要杀人,但只恨只有自己一个人,打不过。
“你什么意思?”常啟兴怒道。
“都说了是不小心,常总别见怪,这样,修车的钱我出了。”岑思远说着,对身后开推车的师傅道,“常总给咱挪地了,快进去吧。”
常啟兴看着岑思远,只恨自己势单力薄,敢怒不敢言,咬牙切齿道:“岑思远,你给我等着!”
说着,气冲冲地走下去,看着车头被撞得稀碎,又朝岑思远吼道:“你给我滚下来!”
岑思远转眼看了岑淼淼一眼,笑了一声,忙不迭地跑下去,装模作样地道歉:“常总,真不好意,您把钥匙给我,我这就让人开去修。”
常啟兴看着岑思远,努力压制着自己的火气,“岑思远,我说,你幸福了就不能管管你老婆?什么人啊?天天想着拆散别人的婚姻,缺不缺德啊?”
再缺德能比得上您吗?岑思远心想道,但面上却是一脸虚伪的笑,“这事儿是个误会,您与令正应该好好沟通沟通,女人嘛,吃软不吃硬,尽是喜欢听些好话。”
“李娴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啧,苦肉计啊!”岑思远很铁不成钢道,“你给她说,‘你要是和我离婚我就跳楼’……”
“她会喊我快点跳。”
岑思远:“……”
果然,思想独立的的女人都是这样的。他觉得岑淼淼也是这种人。
岑思远想了想,“你回去,布个浪漫点的景,拉着她的手追忆往昔,诉说你俩一路来多么不容易,然后哭哭啼啼地说你不能没有她,再畅想一下未来,什么生几个孩子,一定要长得像她,叫什么名儿,然后再继续哭哭啼啼地说,可是现在不敢想以后了,因为她要和你离婚,然后你再跪下来求她,再给你一次机会。”
常啟兴听着,一脸嫌弃地看着他,“你给岑淼淼哭过,还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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