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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站起身来,点头回礼道:“我和少侠同姓,单名一个君,草字长春。”朱赐秀道:“原来是朱长春少侠,在下有礼了。”朱长春笑道:“二位郎才女貌,真如神仙眷侣,羡煞旁人,这里景色正好,小可就不打扰二人雅兴了,告辞!”朱赐秀心知钟神秀已把钟小小许配自己为妻,这么多天相处,已熟络起来,也不觉有异,钟小小闻言却是脸色一红,又羞又怒道:“呸,谁让你信口雌黄。”说着并指如戟,直戳向少年后心。朱赐秀急忙道:“钟姑娘,不得无礼。”但钟小小出手何等迅捷,朱赐秀也没料到她会突然出手,一时阻止不急,眼看这一指便要戳在朱长春身上,而他却浑然不觉,心中着急道:钟姑娘这一指头下去,就算戳不死他也把他戳个残废。哪知钟小小这一指即将挨上少年脊背时,忽然脸色一变,噔噔噔后退三步,似乎被一堵无形气墙弹出,不觉心中惊骇。朱赐秀亦是脸色大变,恍惚间,一道惊天杀气笼罩在自己二人身上,仿佛黑夜中被无形厉鬼盯上,逃不脱,死不掉,凉飕飕如鬼手抚背,冷飒飒似刀兵临头。朱长春依旧不回头,自顾自向前走着,嘴里低声道:“不必为难他们,走吧!”话音落地,那股杀气瞬间消失,二人回过神来,只见眼前一条黑影如鬼魅般飘忽而去,紧紧跟在朱长春身后下楼去了。朱赐秀长舒一口气,叹道:“好惊人的杀气。”钟小小脸色发白,颤抖着嘴唇道:“这股杀气,即使在我爷爷身上也没见过,这小子到底什么人,身边怎么会有如此厉害的人物。”朱赐秀道:“总之不是一般人,以后还是少惹此人为妙。”钟小小勉强笑道:“我又不是非要找死,要惹也得去惹个能打的过的啊。”二人相视一笑,经此一吓,也没了登楼观景的兴致。钟小小道:“听说离此不远,有一座湘庭楼,那里的厨子做菜很有一手,不如咱们去尝尝如何?”朱赐秀虽自小生活优越,但地处西北苦寒之地,也没正经吃过南方美食,闻言食指大动,忙不迭点头应承。二人结伴下了楼,那少年及随从早已离开,已有不少人三三两两登楼观景。二人向旁人打听了路径,倒是离此不远,很快便到了湘庭楼。朱赐秀要了楼上雅间,正好临湖一面,在这里观景虽和岳阳楼上不同,倒也别有一番景色。小二上来招呼道:“二位客官,要点什么?”钟小小道:“你们这里的厨子什么最拿手,只管上来吧。”小二笑道:“二位一看便是初次来此吧,我们这里最有名的当然是洞庭鲈鱼,只是现在初春,若是二位秋天来,那时鲈鱼又肥又大,肉质鲜嫩,入口即化。”钟小小道:“听你这么说,我们哪里还能等的及秋天,就先尝尝春天的鲈鱼吧,另外有拿手的尽管上来,若是吃的满意,一会少不了你的打赏。”小二顿时喜笑颜开,来此吃饭的多是达官贵人,豪门富绅,出手极为阔绰,这一男一女虽然年纪不大,但衣着讲究,气度不凡,想也不是普通人家,一会打赏必然少不了,乐不滋的下去准备去了。其实小二猜的倒也没错,二人游山玩水过来,一路上吃要吃最好,住要住最贵,朱赐秀身上带的那点银子早就用完了。但二人可不是那道德高尚的大侠,没钱了只管找官府富商去取,别人劫富济贫,他们劫富济己,一路过来,身上又何止千两银子。小二得了钟小小许诺,甚是勤快,不一会菜便上齐,只见桌上摆着油爆银鱼、腊鸭条、岳阳三蒸、蝴蝶过海、银针鸡片。凉菜有江南三宝、虫草拌芦笋,还有一盆洞庭金龟汤,当然也少不了压轴大菜洞庭鲈鱼。二人见这些菜个个精致,道道讲究,可谓色香味俱全,令人垂涎欲滴,当然也不再客气,只管放开肚皮来吃。小二在一旁端上一瓶酒道:“二位爷远道而来,一定要尝尝当地的楚醪美酒九酝春,当年可是给汉帝喝的。”行走江湖者,哪有不爱酒的,何况此酒又是皇宫贡酒,更加迫不及待想要尝尝了。拔开瓶塞,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立时弥漫开来,朱赐秀还未开口称赞,忽听有人吟道:“楚人汲汉水,酿酒古宜城,春风催酒熟,犹似汉江清。好一壶宜城美酒楚瓶贡。”声音传自楼下,朱赐秀探头看去,只见湘庭楼一角靠着一个落拓书生,衣衫褴褛,头戴方巾,约四十来岁,正摇头晃脑,自得其乐。朱赐秀心想,这是个爱酒的人,离得这么远,酒气也给他嗅到了。钟小小也已看到了书生,大声道:“朋友,上来喝一杯吧。”她性子洒脱,其时古礼甚严,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抛头露面已是引人侧目,如此不顾礼仪,当众招呼别的男子同饮,更是令人惊诧。那书生也微微一愣,哈哈笑道:“哈,不打扰二位吧。”口上说的客气,脚下却已快步上了楼。,!小二早已候在楼梯口处,书生虽然寒酸,但里面的二位却是使惯了银子的主,因此对书生也客客气气。书生来到雅间,拱拱手笑道:“多谢,多谢。”朱赐秀起身相迎道:“兄台不必客气,请坐吧,小二,备碗筷。”不用他说,小二也已准备一副碗筷放在书生面前,但他似乎只对眼前的美酒感兴趣,自顾自斟了满满一杯,浅尝一口,只觉满嘴醇香,忍不住道一个好字。朱赐秀见他一脸陶醉,肚里的酒虫也被勾了起来,便又吩咐小二道:“店家不要小气,拿一坛来。”小二吃惊道:“公子爷,这一坛酒最少也有十斤,几位爷喝的完么?”钟小小道:“别啰嗦,让你去拿就去拿好了,喝不完,姑奶奶留着晚上洗脚。”朱赐秀哈哈大笑,从怀中摸出两锭银子,扔给小二道:“别怕没钱给你,只管上吧。”小二喜滋滋去了,不一会便捧了一坛酒过来。朱赐秀给自己倒了一碗,又给钟小小换了个小杯倒上,哪知却引的她不满道:“换大碗来,小杯怎么过瘾。”朱赐秀只能又给她换了大碗,二人端起酒碗,朱赐秀道:“兄台是文人,在下却粗野惯了,失了礼数,兄台莫怪,请!”说罢咕噜噜将一大碗酒喝干,转头一瞥,只见钟小小喝的却不比自己慢,心想:钟姑娘的性子可一点不比男子少洒脱。书生见这二人如此豪爽,开怀大笑道:“原来二位也是性情中人,李某今日便交了二位这个朋友,干!”说罢将酒尽数喝干。三人又连碰数碗,朱赐秀酒量尚浅,已微有醉意,抬头却惊奇的发现,那书生面不改色倒也罢了,钟小小竟也毫无变色,反倒是自己出了丑。书生喝的兴起,道:“俗话说酒分三等,一等酒绵厚醇香,二等酒甘冽火辣,三等酒苦涩粗麻,此酒虽未占“绵厚醇香”中的绵厚二字,但醇香却是极品,可以算得上酒中二等上品了。”朱赐秀还是第一次听人如此说酒,好奇问道:“难不成这喝酒也有说头么?”书生道:“那是自然,天下酒类众多,再加上地方小酿,更是多不胜数,但自古以来出名的却屈指可数,太白云:鲁酒如琥珀,汶鱼紫锦鳞。山东的酒,色如琥珀,味道芳冽,但多了一丝霸道,少了三分绵柔,所以山东大汉皆爱饮此酒,鲁酒可为酒中一等下品。”朱赐秀与钟小小二人皆在山东逗留过不少日子,那里的酒自然也喝了不少,闻言点头赞同。书生又道:“杜子美诗云:蜀酒浓无敌,江鱼美可求。四川的酒,香味浓郁,但少了一点清甜,可算得上一等中品。”蜀酒自古驰名,唐宋时期更是皇家御贡,没想到在书生口中,依旧算不得一等上品,这不由的二人好奇到底什么酒在他眼里才算的上一等上品。书生继续说道:“闲倾一盏中黄酒,闷扫千章内景篇。力比鹅黄酒,功如狐白裘。绍兴黄酒,味道偏甜,文人雅士多爱此。饮遍长安酒,春风送马蹄。又云:夜烛长安酒,征衣北地尘。秦酒甘冽,秦人刚硬,秦酒与黄酒一文一武,只可惜也只能算得酒中一等中品。”朱赐秀已忍不住问道:“不知什么酒可算得上一等上品酒?”书生哈哈大笑道:“一等上品这一品乃是酒品,试问一个酒品不好的人,又如何能喝出上等酒的滋味。”朱赐秀二人豁然开朗,皆道:“原来如此。”仔细一想,深觉有理。书生道:“今日遇到二位,甚是合意,原本这二等上品的酒也就成了一等了。”朱赐秀哈哈一笑,道:“兄台不仅见识广博,更是满腹珠玑,在下朱赐秀,这位是钟小小姑娘,敢问兄台大名?”书生呵呵一笑道:“鄙人姓李单名一个冲字。”朱赐秀道:“原来是李兄。”李冲道:“听朱世兄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士,倒像是陕甘一带。”朱赐秀笑道:“李兄果然见识广博,在下确是陕西延安府人士,与钟姑娘也是初次下江南。”李冲道:“二位郎才女貌,可真是璧人一对,初次见面,又得二位美酒相请,我也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礼物相送,这里有一对小翠鱼,随李某多年,便送给二位做个见面礼吧。”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圆形玉佩,轻轻一扳,玉佩从中间分开,原来是两条活灵活现的小鱼,李冲将翠鱼分别递给朱赐秀与钟小小二人。朱赐秀固然有些不好意思,钟小小更是难为情,若是收下便等于承认与朱赐秀的关系,若不收下,又枉费了李冲一番心意,其实她心里又何尝不是又羞又怯又期待。朱赐秀心道:钟老前辈虽将她玉佩于我,但毕竟还未挑明,当着外人的面,她怎么好意思接受这份暗含心意的礼物,还是我暂且替她收下,等日后挑明了关系,再送她不迟。当下笑嘻嘻将两块玉佩接过,道:“多谢李大哥美意,小弟就却之不恭了。”,!李冲道:“你既然称呼我一声大哥,那我就认你这个兄弟,只是大哥别有要事,就不多打扰了,咱们有缘,江湖再见。”朱赐秀道:“好,有缘江湖再见!”三人又连喝数碗,将一坛好酒喝了个底朝天,李冲这才告辞。此时朱赐秀已到了极限,只觉头晕目眩,身旁钟小小亦是两颊通红,却更显娇艳。原本以二人的内力,只需运气一转便可将酒力化出,但如此一来,未免有些对朋友不敬。更何况酒意朦胧时,彼此之间更多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令二人颇为享受。朱赐秀付了酒钱,如约打赏了小二,就在湖边寻了一处客栈歇息。这一天开怀畅饮,一宵酣睡,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这才醒来。用过午饭后,钟小小却又待的腻了,二人干脆包了一条大船,沿长江往东,一路尽赏两岸风光。如此游玩两月有余,登庐山,过鄱阳仙湖,见识景德镇瓷器,黄山的神秘仙境,一路来至另一片大湖旁,向舟子打听,得知此处名叫太湖,此湖汇东南之水,方圆阔五百里。湖面茫茫,举目无极,比起洞庭湖的浩荡,鄱阳湖的秀美,太湖另有一番端庄大气的美。钟小小道:“前月身在洞庭湖旁,却不曾下水游玩,今日来到这里,可要一尽水兴才好。”一旁舟子闻言,大惊失色,却说什么也不愿意往前开了。钟小小不明所以,问起缘故,舟子道:“太湖水盗猖獗,号称太湖帮三十六连环寨,杀人越货,打劫来往商船,有钱的还能留下一条小命,没钱的就尽数丢入湖中喂鱼。”:()风武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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