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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没有人会喜欢在床上被发好人卡,但希让慈却丝毫不在意,只要能加深自己在戚楚漪心中的印象或是分量,他都求之不得。
况且,换种解读,这样的夸奖,是否暗示着戚楚漪对他在床上的表现很满意?
他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身体的绞缠和厮磨给了他最鲜活的感受,此刻没什么比戚楚漪袅袅依在他怀里与他水乳交融来得更紧要了。
他耸动劲腰,不停撞进她湿热软滑的穴道里,用自己全身上下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去探索、描摹她最秘密的禁地。
认真的勘探者是不会错过一丝一毫沿途的风景的,必要的时候还会印上自己的专属标记。
即便隔着一层橡胶膜,希让慈的茎身仍然充分感受她紧窄穴道内的各处奥秘,捅到哪里会让她颤声淫叫、擦过哪处会让她浑身发抖,他都一一牢记,如同背诵教义。
至于标记,他多数时候都不是故意为之,是她的肌肤太过敏感娇弱,因此每当他吮吻的力度稍大,就会在她身上落下玫瑰花瓣的印记。
但凡戚楚漪有过约炮的经验,她应当都会知晓,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是不会视如珍宝般吻过你身体每一寸的。
而反观她身上落英缤纷的混乱模样,那便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操她的人,对她有着隐秘而盛大的爱意。
身子底下传出“汩汩”水声,她好似一条逢着汛期的小河,淹得他胯间滑腻又淫靡。
多好,他像一株生命力旺盛的大树,而她既是他的土壤又是他的水源,她是构筑此时此刻这样一个希让慈的起源和根本。
戚楚漪在颠簸中被快感不断冲击着,她双臂软软挂在希让慈宽大肩膀上,头也歪靠在他颈窝处,有时爽得过头她会启唇咬住嘴边的嶙峋锁骨,发出娇弱又动人的呜咽。
她如何也变成了一只小狗,叼着她专属的小骨头,发出奇怪响声。
哪怕看不见,她也完全能感觉到,自己在希让慈怀里,真是显得好小一只,而他用自己宽阔的胸膛和肌肉紧实的双臂,为她在喧嚣尘世中切割出一片快活楚来,频频把欢愉渡进她身体里。
她眼皮越来越沉,但思绪却还留有一丝清明,在起伏中断续向希让慈提出请求:“你,你打打我屁股呀”
希让慈闻言顿了下,而后一手托着她后颈,将她带离自己些,巡视她面上神色问道:“嗯?怎么了?”
“我不想……睡着,你,快拍我,几下。”她此刻已经全然忘记自己来找希让慈睡觉的初衷,比起睡觉,她更想继续和他做下去。
希让慈下不去手,他不愿意对戚楚漪有任何施暴或者疑似施暴的行为,哪怕是她要求的。
“不拍好不好?你要是真不想睡着,我们可以试试别的法子……”他既不愿“打”她,又不想忤逆她,因而话里盛满小心翼翼。
戚楚漪在这种时候别说什么深入的思考,完全属于听话只能听一半——听完后半句就忘了前半句那种,喘息间追问道:“呃嗯……是,什么法子,呀?”
那个“呀”字被希让慈突然的动作一惊,蓦地拔高叁分——她整个人保持着坐在希让慈阴茎上的姿势被抱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突然间的变故让她瞌睡跑了个七七八八,整个人吊在希让慈身上,原先软而无力的手臂紧紧攀住男人雄壮的肩背,连带着腿间蜜穴也跟着紧缩,恨不能和那粗长肉棒长到一处。
这是身体的应激反应,却绞得希让慈险些精关失守大肆射出。
“嘶……”他无法抑制倒吸一口冷气。
“哼唔,这是要……干嘛呀?”戚楚漪不安地问。
“试试,怎么让你不要睡着。”
话音刚落,他双手捏着戚楚漪大腿,就这般站在地上,对她开启了新一轮的攻势。
这是……抱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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