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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土匪头一扣扳机,一梭子子弹闪着火光呼啸而出,映得屋子里忽明忽暗,玻璃渣、木屑、各种器物的碎片被炸得乱飞,水缸也炸裂了,水和碎陶片直喷到房顶上。火光之中,只见两个人影扭打在一起,又响起了几声枪响,易弦大叫,“藏好!”紧接着听到土匪头一阵惨叫,空气里漂浮着皮肉烧焦的气味。易弦破窗而入的时候推了何田一把,刚巧把她推到翻倒在地上的桌子后面,她像个大毛毛虫一样蜷缩在桌下,听着枪声全身颤栗,她口鼻里现在全是血,嘴里还咬着半截拇指,也忘了吐出来了。她心都快从胸口蹦出来了,脑子里各种声响,乱糟糟的,偏偏又感觉一片空白,她极力想要移动,可是四肢还是酸麻得不听指挥,只能探着头向外看。原来易弦把他按到了炉灶上,撞翻了煮米饭的锅,半锅半熟的饭全撒在了土匪头脸上,他后背瞬间被炉火烧着了一片。疼痛之下爆发出蛮力的土匪头把易弦抓举起来,往地上摔。易弦却在这时抓住了土匪头的枪,可惜,枪口只能朝着屋顶,又是一阵突突突,把一只橱柜打了个稀巴烂,里面的各种东西噼里啪啦砸下来。土匪头的枪终于没有子弹了,可何田并没感到安心,这个身高近两米的土匪头和易弦扭打在一起,就像是一头熊在扑杀一头梅花鹿。屋子里唯一的光线就是炉膛里的火光,何田隐约看到易弦全身是血,衣服也没了,可她这时偏偏动不了,也帮不上忙,急得大叫一声。她叫的时候右手肘敲在地板上,可能刚好敲到麻筋,又是一阵酸麻,可没想到这阵酸麻之后,右臂竟然可以动了。何田撑起身体用右拳狠狠对着自己两条腿乱打,自从被麻针射中,她的两条腿就像是冻僵了一样酸麻,这会儿被她狂敲一通,竟然酸麻大减,能感到疼痛了!何田扶着桌子腿站起来,想要扑过去帮忙——易弦这时看起来完全不像有胜算!她走了两步,又摔倒在地上,一阵头晕眼花,胃部一阵抽搐,终于吐了出来,紧接着全身一阵虚脱,只得趴在地上喘息。她现在知道为什么那帮土匪会给她塞一粒辛辣刺激得嗓子口舌都麻痹肿胀的药丸了,麻针的药效十分霸道,如果她昏迷时吐了,很可能被自己的呕吐物窒息。他妈的!这帮混蛋!何田不甘心地抬起头,看到这时土匪头站在易弦背后,一只手臂卡在他脖子上,咬牙切齿,太阳穴上青筋暴立,龇着牙,勒得易弦满脸涨红,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像是颈骨就要被扭断了!突然间“咔”地一声脆响,土匪头惨叫一声,易弦竟然掰断了他这只手臂!这一瞬间生死逆转,易弦反身对着匪头两肋嘭嘭嘭几拳,血花蹿得老高,直射到房梁和橱柜上,土匪头惨叫连连。原来是易弦绑在手腕上的利刃在挥拳时也扎进了他的身体。在炉火跳动的橙色光芒下,易弦手臂肌肉虬结,背后胸前全是喷溅的鲜血,俊秀的脸也看起来极为狰狞。何田呆呆看着易弦像是要拥抱对手一样,再一次将双手上的利刃深深扎进对方的身体,然后,他后退一步,推开了那个土匪头,让他的尸体重重摔在地上。他转过来,胸膛激烈起伏,那条盘踞在他胸前的黑龙像是收到了鲜血祭奠活了过来,它随着他的喘息在那些凶险莫测的云纹里上下起伏,就像是在鲜血中游动,凶恶的龙身从他左肩沿着脊背向下延伸,又转到了腰前,顺着他腹的肌肉一路向下伸进裤腰之下,不知龙尾隐藏在何处。“你还好吗?”易弦的喘息依旧粗巨,他着,抹了一把脸,踉踉跄跄地朝何田走过来。何田呆呆看着他,脑子里乱哄哄的。易弦走到她身边时,像是再也没有一丝力气了,他瘫坐在地上,把她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用颤抖的手摸了摸她的脸,又问一遍,“你……还好么?”何田还是呆呆的,声音嘶哑地咕哝了一句,“难怪你洗澡时也穿着衣服……”易弦哭笑不得,再想不到她会这个,他张了张嘴,还没想好什么,何田一翻白眼,昏过去了。可怜的何田这次也没能昏迷很久。她醒来时还是靠在易弦身上,他拿了块沾湿的布巾正给她擦脸。这时她才觉得两颊被打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尽管易弦手劲很轻,布巾冰凉,可还是忍不住咬着牙声嘶嘶剑“你醒了?”易弦一脸惊喜,又问她,“疼得厉害么?”何田摇摇头,盯着易弦看了一会儿,突然惊醒,连声问,“你受伤了吗?我看见你身上全是血!我没事!你先给你自己包扎!”然后她又想起了麦,嗷地一声哭起来,“麦!”“麦没事!”易弦赶紧抱着何田拍了拍她后背,指给她看,“你看,在那儿躺着呢。”何田一看,一个泥巴球一样的麦正躺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板上,不过,看上去好像死了,舌头伸在嘴巴外面,翻着一对儿白眼,爪子尾巴纹丝不动。,!“麦死了!”何田又要哭,易弦拽着麦一条狗腿把它拉过来,它就这么吐着舌头翻着白眼擦过地上撒着的各种碎末渣子给拽过来了,他握住何田的手,让她摸摸麦肚子,“你看,热乎乎的,一起一伏的,有气儿,真没死。”何田这才冷静下来,大概是土匪们为了不惊动屋子里的人,就给这要通风报信的狗也来了一记麻针。她哈哈笑了两声,“没死!”“嗯。没死。”何田又笑了两声,意识更清楚了,再看看易弦,他脸上还有些没擦净的血迹,身上……也是。不知道是没来得及穿上衣服,还是故意的,现在还只穿了条裤子。何田被他抱在怀里,躺在他腿上,脸颊就贴着他的胸腹,她一转脸,就对上那条恶龙。这时何田才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她一觉得别扭,就忍不住要挣扎着坐起来,挣扎了两下,发觉麻针的劲儿又回来了,现在连手指头也难以移动,自己只能像个大毛毛虫一样蠕动,她动了几下,突然面红耳赤,闭上眼睛,心跳得极快,她怕自己又要昏过去,连忙强自镇定,调匀了呼吸,声,“你……”她了一个字,睁开眼睛,看了一脸无辜的易弦一眼,又赶紧闭上,“你让我自己躺一会儿。”她这时才发觉,易弦把一个睡觉的草垫子拿了下来,铺在地板上,她现在就躺在上面。他有时间搬草垫子,却没穿上衣服!何田等了几秒钟,没得到回答,睁开眼睛一看,易弦正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目光和平时大不相同,不由一怔,急促呼吸了几下,“你……”她这才看到,自己被撕破的衣襟还敞着,易弦好像还有意无意地在看,她心里一急,又不由自主挣扎几下。“哎哟。”易弦轻轻叫一声,按住她,语气里带点埋怨,又像是隐含警告,“别乱蹭。”何田一怔,立即发现有什么不对了……她肩头靠在易弦怀里,身子躺在他腿上呢,现在,有个硬硬的东西就顶在她身下。一瞬间,何田想起了去年冬两融一次一起洗温泉时的情形——她还让他给她擦背!什么洗澡时也不离身带着木棒啊!那是因为这个木棒是长在身上的啊!啊啊啊啊啊——还有,平时睡觉、换衣服都没想过要躲着他!为什么一周要换洗一次床单?因为你污啊!她想到自己这半年多和一个年轻男人日夜一起,两人还时常有亲昵举动——连澡都一起洗了,当然是又气又羞,最难过的是觉得自己从前是个傻瓜,要不是易弦今不想装了,还不知道会被他戏弄到什么时候!恼羞成怒之下,何田瞪易弦,“你——你让我自己躺着!”劫后余生,易弦看到何田又没受什么重伤,正高忻不得了,一高兴就忘了分寸,这时一看何田真生气了,她雪白的脸上高高肿着几条指印,额头上也肿了个包,头发散乱,杏核眼里还泪汪汪,鼻子尖儿红红的,一副又委屈又生气的样子,赶快不敢再放肆了,老老实实地把何田从自己腿上扶起来。可是刚扶着何田坐稳了,他又神使鬼差地抱着她不想松手了,把鼻尖凑在她耳朵边头发上不停地轻轻蹭蹭,就像他平时蹭麦那样,他蹭了蹭她,趴在她耳朵边,“你没事,太好了。”何田这时被扶着坐起来了,坐的位置就微妙地移动了一下,马上感觉到易弦明显的身体变化,顿时羞得两颊滚烫,可她这时四肢软得和软面条一样,要是易弦不愿意停手,她根本无计可施!她又着急又害羞隐隐还有些害怕,害怕中还夹杂一丝她不清的情绪,正不知所措的时候,易弦把她放开了。他让她躺好,笑嘻嘻摸摸她头发,“你休息一会儿,我收拾收拾。”他完,吧唧一下在何田脑袋上亲了一下。何田呆了呆,躺在草垫子上,想到几个月前把易弦带回家的时候,他当时也是这么躺在一块草垫子上。现在两人易地而处了。她心里各种思绪乱糟糟纷至沓来,一会儿想到这些时间以来和易弦相处的点点滴滴,一会儿又想到他上次要离开又跑了回来,紧接着看到地上各种破瓦片碎玻璃,又想到这次要不是易弦在,她这会儿的命运恐怕很悲催。何田胡思乱想的时候,易弦把满地碎玻璃木屑给打扫了,砸碎的碗盘瓢盆也扔出去,被翻乱的器具也都一一放好。可他就是忘了给自己穿件上衣。何田默不作声,看着易弦忙碌,又偷偷地仔细看他身上那条恶龙的纹身。何田自己没有纹身,她的家人中也没人纹身,但是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样大面积的纹身,纹绣得这么精致,不是一纹成的,要分好几次纹。再看恶龙隐身的那些云朵雾气,这种渐渐晕开的纹身,一看就知道是很的时候纹了,后来随着主人渐渐长大而长开了,到了成年之后,就形成自然的仿佛真实云雾的最终效果。她偷看了一会儿,不由想,这龙的尾巴究竟藏在哪儿呢?长什么样子呢?还是,看不到的?隐没在云彩中的?毕竟,神龙见首不见尾嘛……这么一想她就脸红了。不久前她催易弦换湿衣服的时候想过,他脱掉衣服的身体是什么样的,会不会很漂亮,现在看来,果然和她想象的一样漂亮。不过,又和她想象的完全不同。现在,她又在想龙尾巴在哪儿了……唉。这家伙骗了她那么久,可没这么容易就揭过去了!何田想到这儿又开始懊恼。其实现在一想,易弦早就露过很多次破绽。甚至有一次,她看见他嘴唇上有胡子了,还想他要不要漂白膏。但是最终犹豫了一下没敢问。奶奶从前也有胡子,她毛发旺盛的美女都这样,只要用漂白膏,把胡子漂淡了就行,看起来就像颗水蜜桃上长的绒毛。还有,平胸。从来不穿她做的胸衣。手臂上血管浮凸。力气大的吓人。何田越想越气,又想到,其实他自己从没“骗”过她,是她一看到他,就先入为主,以为这个漂亮的、长发的美人是个腼腆的姐姐。谁想到姐姐衣服下面藏着恶龙呢?:()二人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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