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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顾启明第二天还有拍摄通告,他和郝梦并没有在山上待到天亮。
下山的路比上山要轻松很多,顾启明想,可能是因为扔掉了肩上的包袱吧。
他们拾级而下,一边走一边聊着天。
在寂静的山间小路上,郝梦抬手指着天空,教顾启明认星星。北半球冬季的天空有很多明亮的星星,贪狼星、五车二、南河三、参宿七……
“这里的光污染还是太严重了,人肉眼可见的极限是五等星,可这里只能看到三等星。”郝梦语气怀念,“我之前出差去过一次青海的德令哈,那里有座哈射电观测站。青海海拔高,空气通透,肉眼能见度比内陆地区高很多,到了晚上,漫天都是星星。”
顾启明附议:“青海确实是个好地方,我第一次看到银河就是在青海。”
“咦?”郝梦惊讶地问,“你是去拍片子,还是去旅游?”
“都不是。”顾启明回答,“我是去领奖。”
“……领奖?”
顾启明没有卖关子:“first电影节就在青海举办。”
四年前,刚踏出电影学院的顾启明就凭借处女作《有风在追我》斩获了first青年电影节大学生竞赛单元的最佳导演奖。直到现在,他依旧记得那天他抱着奖杯,坐在旅店的露台上,仰望星空时所看到的震撼场面。
壮美的银河倒挂在苍穹,在黑夜里静静流淌。
在藏语里,银河被称为drib,drib是“阴”的意思,代表“路”,在藏人眼中,这是一条身处幽暗却通往光明的道路。
那时候,顾启明十分确信,自己将会沿着这条由星光铺就的大路,向着梦想的方向前进。
……不过没关系,即使迟了四年,他还是会踏上那条路的。
行至半山腰,天上的星星渐渐褪去了。黑夜不再是黑夜,仿佛被注入了水,一点点被柔化成墨蓝色,接下来又进一步变得更浅、更温柔。
郝梦和顾启明并肩站在山腰的小路上,夜风迎面而来,吹起她的衣摆,她张开手臂,像是要环抱脚下那正在沉睡的金陵城。
“顾启明,我有没有说过,我很喜欢你的名字?”郝梦的声音被风吹散,一直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顾启明摇了摇头,问她为什么。
他的名字源于“启德明志,慎思笃行”,代表了父母对他的美好祝福。
郝梦转头看向他:“我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字,我就想起了启明星——启明星是金星的古称,它是夜空里除了月亮以外,最耀眼的那颗星星。”
她抬手指向东方,在那里,一颗白金色星星悬挂在墨蓝色的天际,神秘而宁静。
“每当金星从地平线上升起之时,就代表黑夜即将过去。”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金红色的朝霞自地平线缓缓扩散,阳光冲破黑夜的桎梏,坚定、温柔又勇敢地漫开,滚烫的阳光一点点洒在金陵城上,也洒在了这对年轻人的眸子里。
“顾启明,你看,”郝梦笑着说,“天要亮了。”
顾启明痴痴地望着她。他知道,这一晚将会铭刻在他的记忆里,他忘不掉崎岖的山路,忘不掉山顶的寒风,忘不掉披着羽绒服取暖、喝同一杯奶茶,也忘不掉金陵城被阳光洒满的样子。
更忘不掉……这个告诉他,“天要亮了”的姑娘。
是啊——天真的要亮了。
……
在回程的出租车上,郝梦睡着了。
她头一歪,便落在了顾启明的肩膀。
黑发垂落,羽睫微合,女孩的睡颜很恬静,蔷薇色的唇瓣微微张开,呼吸间有热气洒在顾启明的颈侧。
顾启明伸手揽住她的身子,让她靠的更舒服一点,又轻声叮嘱司机开慢些,不要颠到她。
新年的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餐摊子倒是定时出摊,门口排队的人群不见了上班族和学生党,只有或杵着拐、或牵着狗的阿公阿嬷。
这个街景是如此稀松平常,顾启明侧头望着靠在自己肩上的女孩,他想,不知道很多很多年以后,他和郝梦会不会变成手挽手出来买早餐的老头老太太呢?
出租车车轮碾过地上的烟花纸屑,缓缓停靠在酒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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