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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废柴。”
“废点就废点了。家里老人孩子能不受冻。”
“要是往常,谁家也不缺这点柴火钱。现在……能一样嘛。”
“嘿。您这话说的。往常咱也没有火炕啊,还在家里冻着呢。”
“家里大人孩子的,手上脚上耳朵上都是冻疮,又烂又痒。”
“只恨南王府来得晚,要是早几年就到,说不定我爹娘还能再多熬过几个冬天。”
“是啊,我家幺儿也能……”
“要我说,这火炕又不是非得这会儿才拿来。人家早就有了,就指着这一波收买人心呢。”
“就是。不就是等着我们感恩戴德嘛。没安好心!”
“呸!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恶妇!有种你就把你家火炕拆了!”
“我就说怎么了?盘炕我家出钱了的,又不是白得的,凭什么拆?”
尉迟兰没想到自己当代理县令处理的第一桩案子,竟然是几个妇人打斗。
这时候的衙门里物资清点已经接近尾声,但是物资众多还没分派,只要是间屋子都堆满了东西。不仅锁着门,守着人,而且还得白天晚上的防贼。
他只能坐在院内的亭子里,来处理事情。
原本的县令已经变成了文书,也不敢坐在亭子里,找了一张小板凳坐在亭子外面,都不像是个人,更像是个什么摆件。
几个妇人没见过县老爷,被衙役带到县衙里来,腿都软了,哪儿还顾得上打架。等衙役的手一放,她们直接软倒在地上,一个劲说自己冤枉。
尉迟兰破费了一点时间,才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问了其中一名妇人:“盘炕收了多少钱?”
妇人说道:“五十文。自家准备材料,收五十文;需要另外准备材料的,两百文。”
两百文,相当于东萍府一个成年人工作半月左右的收入。虽然对于普通家庭来说,不是一笔随随便便就能使用的小钱,但是对于家里面添置一个大件来说,真心不算贵。
尉迟兰问了其他几名妇人和衙役等人,得到的也是相同的答案。
文书还找来了一份公文,上面有详细的图画和文字说明。配图一看就是竺年的手笔,起码草稿是。
尉迟兰不由得笑了笑。他知道竺年一天到晚在忙活,也不知道他在忙活什么,火炕显然是其中之一。
这件事情处理起来也简单。他问那名有意见的妇人:“你家是出的五十文,还是两百文。”
妇人不敢隐瞒:“五、五十。”刚打仗结束,城里城外到处都是残砖断瓦。他们家附近没受灾,只要花点力气,去别处搬来就行。多花一百五十文的材料钱做什么?听那些人讲的耐火之类的,不都是想着要骗他们多花钱嘛。
尉迟兰对文书说道:“去账房那里支五十文给她。”又点了一个衙役的名字,“你带人去把她家的火炕拆了。”
妇人一听,这还了得,赶紧阻止:“老爷!我不要钱,我不拆火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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